现在她已经不是夏心悠了,她是summer!
想到这里,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浓眉一挑,抬起头坚强地仰视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煮!”
华闫峰心一颤,嘴角一撇,语气泛着酸味,“丫头,这三年离开了我,还真长本事儿了啊。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狗眼就是喜欢看人低!”夏心悠这几年早已和nana一起练就了牙尖嘴利的本事,想要保护自己,就得从说话开始!
“你!”华闫峰心里一窒,随即危险地笑了起来,“没事儿,小样儿你就给爷得瑟吧!”忽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喟叹一句——
“楼下那位爷遇见可真是倒霉透顶啊!平白无故因为你被人毒打一顿,真的是晚年不保!啧啧!我真替你老公感到不值!你猜他还敢不敢娶你?”
“死混蛋!你快点放了他!”夏心悠急得直跺脚,刚才燃得正旺的气势一瞬间就被浇灭。
华闫峰双手搭在沙发上,看着她情绪的不断变化,越发肯定她就是他的悠悠,嘴角邪魅地一勾,“悠悠,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叫summer!”夏心悠气咻咻地纠正。
“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无所谓!”华闫峰摸了摸下颌刚刚冒出来的青苔色胡茬,思索着要怎么对付这个臭丫头比较好。
“那你快点放了司机吧!他就是我公司的司机,不是我老公!你不要伤害无辜!”夏心悠战战兢兢地走到他眼前,咬着唇。
华闫峰看着她一脸焦急的囧样,和自己记忆中的那张小脸不停地重叠,心里猛地一窒——
就如名字一样,其实相貌也只是个代号而已,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是她的悠悠,他就要她。可是她怎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呢!
她应该是受了多大的伤痛,脸上的容颜才会改变得这么彻底!一想到这,华闫峰眉头紧紧地蹙着,心像是被撕碎般一样的疼痛,一想到她曾经遭受过的痛楚,而他却不在她身边,他就非常悔恨和不安。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了他啊?”夏心悠急得快要流眼泪了。
华闫峰牵扯了一下唇角,他的悠悠,永远都是这么善良,不管她的容貌怎么改变,她永远都是最初那个善良的小女孩儿,望着她依旧清澈深邃的绿瞳,他故意压低了声音——
“咳咳,给爷煮个早餐,我就把他放了。”
“这样就好了么?”夏心悠瞪大眼睛,有点惊讶。
“你还不够是吧?那让我再想想……”华闫峰闭了闭眼眸,挺拔结实的身子陷在黑色的沙发里,依旧是那么地俊朗和帅气。
“够了够了!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去给你煮去。”夏心悠转身就想往门外跑。
下一秒,却感觉背后传来阴冷而散漫的呼吸——
“等一等!”
“干……干什么?”夏心悠没有转过身子,只想快点给他随便弄一餐。
“我要吃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早餐。”华闫峰一字一顿。
“什么……什么三年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心悠再怎么练,也永远练习不会怎么说谎。
“你懂的。”华闫峰身子依旧陷在沙发里。
“我不懂!”夏心悠冷冷地回应。
“你不懂是吧?那我就打电话……”华闫峰抬起颀长的手臂,望着手里的手机。
夏心悠猛地转过身子,冲到华闫峰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白了他一眼,“不许打!”
“没事儿,你拿着吧,我手机多!”华闫峰嬉皮笑脸地望着她讪笑,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真想这样没心没肺地一直看着她耍性子,他就喜欢欺负她,看着她干着急的样子。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副别扭的小样儿了啊?三年前,一个不小心,他就失去了她,整整三年,就这样杳无音讯,他每一天都在思念中度过,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想念她。
“好了好了,我做就是了!大爷您别打成不?”夏心悠被逼急了,只能说出他想听的话。
“成!大爷我也是个爽快的人!你要是做不出三年前的味道,那……”华闫峰斜睨着她。
“那什么呀?”夏心悠瞪他。
“那就肉偿吧。”华闫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口敞开的位置,喉咙不争气地剧烈滚动着,一股热流迅速蔓延至全身,小兄弟早已摇旗呐喊,三年的欲火一触即发。
“不要脸!”夏心悠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再次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搂住胸口,不让自己的春光再次外泄。
“现在才遮有用么?爷又不是没见过!”华闫峰很郁闷,很反感这个小女人防备自己的动作,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她凭什么不让自己看!
“你少胡说八道!我懒得和你说,我……做饭去!”夏心悠搂紧了领口,真后悔今天怎么就偏偏穿了件v领的毛衣呢,让这个臭混蛋吃豆腐了。
“你要是做不出以前的味道,我是不会放人的!”华闫峰悠然地说着,手里取出一条烟,点燃,努力抑制住自己发了疯想要她的***。
“我做不出!”夏心悠身子颤了颤。
“你必须做得出!”华闫峰猛吸一口烟。
“我真的做不出了!”夏心悠抬头扫了一眼他湮没在烟雾中的俊脸,紧紧地绷着,浓密英挺的眉毛紧紧地蹙着,心口忽然一软。
“我想吃蔬菜三文治,杨妈做的我都吃不下!我只吃得惯你做的。”华闫峰的语气忽然变软,像是个挑食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夏心悠。
“我……那我试试。”夏心悠防备紧绷的心有一处开始崩塌,不再和他斗嘴了。
“乖!蔬菜多一点,沙拉不要太多,味道清淡一点,火腿不要放……”华闫峰兴致勃勃地提出了各项要求,末了补上一句,“我的口味,你懂的!”
噗!!
夏心悠沉默不答话,为了老司机的安全,她屁颠屁颠地走到卧室的玄关处,准备转身下楼,凛冽冰寒的声音再次扬起——
“等一下!”
“又干嘛?”夏心悠不耐烦地转过头,却惊叫了一声,“啊——!”
眼前的华闫峰褪下了绑在身上的浴巾,露出精壮结实的蜜色身子,象征着男性骄傲的昂藏高高地挺立着,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夏心悠眼前。
“你干嘛啊?死不要脸的!你干嘛不穿衣服?”夏心悠捂着眼睛,大声地斥责他。
“我一直就没有穿衣服啊!”华闫峰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从衣柜抓起一件衬衫迅速地穿上
“你不要脸!”夏心悠转过了身子。
“丫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害个什么臊?”华闫峰迅速地穿上西裤,取出一条领带,缓缓地走到她眼前。
撇撇嘴,诚恳地望着她,“悠悠,给我戴上!”
夏心悠缓缓地放下捂着双眼的手,看着他已经穿好衣服的样子,才放心地呼出了一口气,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领带,顿时回忆起三年前那个暧昧的早晨。如果没有记错,那也是她和他三年前最后一次的缠绵。那个时候他也拿着一条领带,迈着修长的脚,走到自己跟前,死皮赖脸地叫自己为他打领带,还提出了让她为自己打一辈子领带的无赖要求。
过往的回忆重叠交替,夏心悠的心口五味,杂陈。她想过要一辈子在他身边的,对他好,为他做饭,与他生儿育女,每天他上班的时候为他打领带。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不在了。他早该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妻子应该很优雅,很懂事。至少比她听话。这三年来,她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到有关于他的消息和新闻,就是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跑去破坏他的生活。她单纯地认为,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完整,即便他身边的人不再是自己,她也必须接受。
嘴角苦涩地抽了一抽,夏心悠微微眯眸,望着他手里攥着的领带,语气却故意带着挑衅——
“先生,领带不能随便叫人打,知道不?我只给我未来老公打领带!”
“悠悠,给我打吧!”华闫峰厚脸皮地恳求,在她的印象里,他很少像现在这样子恳求一个人。
夏心悠心颤了颤,眸色瞬间变得暗沉,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了我不会打!”
“少废话,你明明会!”遇强则强,这是华闫峰的处事原则,语气瞬间变得强硬。
“我不会!我就算会,也不会给你打!你叫你老婆给你打去!”夏心悠嘴角颤抖着,语气也开始凌乱。
“你!”华闫峰眉头紧紧地蹙着,死活就是不肯放弃,这三年里,他每一天都在等她为他打领带,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
要是这样他还算是个男人么?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不伤害她,已经很克制地压抑住身上的欲火了吗?她现在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自己?
妈的!要是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子是病猫?
蜜色的大手狠狠地抓住领带的扣子,由上而下扣进自己的脖子,手里扯着两条长长的领带,拉起她的小手强迫她握着,语气变得凛冽而威严——
“你他妈要不把我勒死,要不就给我打领带!两个选一个,快选!”
夏心悠的手抓着那两条长长的领带,错愕地张开小嘴,声音低低的,“我可以两个都不选么?”
“不行!真那么为难,你就把爷勒死,爷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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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这么重要的节日,我一定要和你们提前说一句“新年快乐”哟~~!!衷心希望大家,工作的步步高升,读书的学业有成,居家的日子幸福……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