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发现了,自从他开始宠着她时,她就越发地得寸进尺,现在她一吃亏虽然也是憋着不说,操回自己气自己的老本行,更绝情的是,现在她只要一吃亏,说的话句句都带刺儿,时时刻刻刺激着华闫峰的各项神经中枢,真真切切地逼着他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对她彻底投降。
俗话说,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这话还真的就一点也没错。
忍无可忍,华闫峰一把拉过她的小手,却生怕弄疼她似的,动作极度轻柔地把她往车里拽,打算回家——讨好她,哄哄她,把她喂得饱饱的,兴许她就不和自己闹了。
她要是三天两头和自己这样闹,华闫峰觉得他八成会得失心疯。
“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着我——”
夏心悠反抗的声音传到他耳畔里,越发地加强了华闫峰想要好好喂饱她的强烈***。
“丫头,我不是以前就教育过你么?你怎么就这么不给我长记性呢!对于男人,你最好不要试图反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华闫峰是真心觉得她不该在此情此景此地之下对着自己说这些试图反抗的话儿,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么不给自己的男人,未来的老公留面子,像话么?像话么?
在家可以不给我脸,在外头儿你可得给我留足脸面了,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丫的,别以为爷不敢做出来,你逼急了,爷什么都做得出——当然华闫峰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要真说出来,还真得让小丫头痛恨上了,到时候想好好哄她都没机会了。
“哼!”
夏心悠依旧言简意赅地抛出一个字,以最简短但是又最有力的词汇儿表达出自己内心的万千愁绪和极度不满。其实她还确实是词穷,对于厚脸皮,又时时刻刻能往那方面联想的男人,她有时候确实是手足无措。
“少哼哼唧唧的了,日子好好的不过,扭什么劲儿,有意思么你!”
华闫峰三十年以来最自信的事情莫过于就是自己的淡定了,不管遇到啥子事情,他总是能淡定的处理之,可是遭遇夏心悠的不屑之后,他感觉自己保持了三十年的优良传统彻彻底底被她摧毁了,他烦躁地摸了摸下颌处新长出的青苔色胡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怎么都变成一个话痨子了。
“也不知道是谁哼哼唧唧的从上车到现在就一直说个没完没了!”
夏心悠冷不丁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说的很低很轻,但是华闫峰还是听到了,脸立即拉长,瞬间阴暗,比六月的天变得还要快,还要可怕。
“夏心悠!”
华闫峰咬着牙,琥珀色的眼眸里尽是鹰隼冷戾。
夏心悠置若罔闻,扭过头去望着窗外一路倒退的景色,绿油油的一大片田野映入眼帘,本来烦躁的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了。
“嗤——”
线条感极强的暗夜黑兰博基尼突然停靠在这一大片绿色中,显得有那么一点不和谐。
不过,相比之下,华闫峰那张比暗夜还要深沉的脸就愈发显得不和谐了。
夏心悠因为没有预料到他忽然的急刹车,身子高高地向前弹起,又重重地跌落下来,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正想起身问个清楚,灼热滚烫的身子欺身压下,重地她喘不过气儿来,再加上刚才余惊未平,现在就四个字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娇喘连连。
这急促的呼吸声很容易让人产生各种联想,尤其是随着她那不断起伏,连绵不断的两座小山峰,一上一下地抖动着,映入了华闫峰的眼里,片刻之间,山洪愈发,他的眼眸里瞬间涌上各种应有尽有的***,呼之欲出,刻不容缓……
下一秒,灼热滚烫的吻精准无误地落在夏心悠粉嫩的唇瓣上,啃噬,摇动,长长温热的舌头不顾她的抵抗霸道地撬开她齿,熟练迅速地攫住她美味的丁香舌,一寸寸地吞噬掉她的娇喘。
蜜色的大手不甘寂寞地往下探寻,轻轻地拨开她散落在胸前的细碎发,一粒粒地解开她高领的纽扣,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试图反抗的小手。
涔薄的唇邪魅地往上一勾,嘴角扬起危险的笑意——
“丫头,你怎么又忘记我给你说的对付男人的真理了?你越是反抗,爷就越是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