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过来不过来?”瞿韵白轻声问道。
“你们公司有活动?”赵国栋有些惊讶,照理说瞿韵白应该邀请自己参加他们公司活动才对,他现在已经基本不出席天孚集团的活动了,顶多也就是和杨天培与乔辉、许明远等几个集团高层核心坐一坐聊一聊,纯私人会晤,而且也不参予天孚集团的具体业务评价。
“上午京里这边天孚地产有一大型个项目开工剪了彩,晚上请了几个文艺圈子里的客人来助兴,一个小型酒会,请了一位京里一位副市长,还有市里边建设、国土和发改方面的相关领导,好像培哥还邀请到建设部一位领导到会。”瞿韵白笑着道:“都是些很漂亮的女孩子哦。”
杨天培这几年里也稳步的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人脉圈,他在建设部里有很厚实的人脉,在西南几个省份里关系很铁,天孚这几年稳健发展除了乔辉父辈留下的人脉基础使得他们在资本方面如鱼得水之外,也有赖于杨天培在建设和交通领域里的良好人缘,基础设施建设上的良好声誉使得天孚地产最初树立品牌的一个关键。
“你就是专门回来参加一个项目剪彩?”赵国栋有些奇怪,瞿韵白负责天孚地产南中国片区的运作,像京沪这一大片都是属于乔辉亲自主管,似乎并不属于瞿韵白的工作范围。
“这个项目对于我们天孚地产来很重要,也是我们今年最大的一个项目,可以说今年乃至明年上半年我们天孚地产的主要精力都要围绕着这个大项目来运作,这一块地分成三期开发,而且楼盘形式也多样,我们的希望是要造一座城,天孚名城!”瞿韵白也颇为自豪。
“哦?天孚名城?嗯,是不是在望京那边那块地?”赵国栋好像也有点印象,这是天孚集团今年初拿下的最大的一块土地,而也创下天孚耗资最大的整块土地新高。
“嗯,就是那一块,基本规划都出来了,现在也是一个造势阶段,所以集团也希望能够借助这一个大盘,巩固咱们天孚在京里地产界的地位。”瞿韵白微微点头,“但是我们面临的压力也很大,主要还是资金问题,蓝岛、深圳各有一个项目今年下半年都要启动,明年翻年在杭州和厦门也都有一个项目要启动,所以现在天孚资金链也绷得比较紧。”
“嗯,这年头现金为王,有现金你才能拿更多的地,拿更多的地,你才能挣更多的钱,不过资金链一旦绷得太紧就要小心政策上的波动,一旦国家出台大政策,你们就要小心了。”赵国栋提醒道。
“是啊,正因为这个原因,集团这一次借天孚名城项目启动之际把各地区分公司的负责人都要召集回来,分析形势,商量对策,也算是天孚集团今年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次会议,到时候可能我们几个老总都要发表讲话……”瞿韵白抚弄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发丝。
“所以你就想到我这里来探个底儿,好为你的讲话定调?”赵国栋忍不住捏了一把瞿韵白丰润的脸颊,“那是不是该付咨询费?”
“今晚任你为所欲为,行了吧?”瞿韵白娇媚的一白眼,看得赵国栋顿时就有点举枪致敬的感觉。
“今晚你们在哪儿举办这个酒会?”
“美洲俱乐部。”瞿韵白有些高兴,看样子赵国栋似乎也有些动心,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和赵国栋的关系一旦被人觉察就会引来弥天大祸,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在南粤打拼很艰辛,如果赵国栋能够作为嘉宾出现,表现出对天孚的熟悉或者说亲切,很容易就能把这个印象传递出去,自己在很多方面都要减压不少。
“美洲俱乐部?”赵国栋想了一想,他也大略知晓瞿韵白的一些想法,作为女人在外边打拼很不容易,而在南粤更是藏龙卧虎之地,南粤商人素以精明著称,地产商更是其中佼佼者,别看瞿韵白人前风光无限,但是背后只怕一样是落过不少泪。
美洲俱乐部自己原来去的时候就不少,包括委里边不少人也知道自己有时候会去那里,去一去倒是无妨,但是如果作为嘉宾到场,难免就会被一些联想力特别复杂的人想到其他,而且以自己目前身份,似乎也不太适合直接参加这种酒会,如果说适逢其会倒是差不多,到京里这么久,他也希望能够借助一些机会拓宽一些自己的社交领域,“我会去,不过不是去参加你们酒会,就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巧遇,这样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