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博斯基听到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的大骂声,脸上微微一红,旋即虎着脸用俄语怒骂了几句,看他的神态就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波立宁上校看着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那副恼火的神情,不禁“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然后对波博斯基叮嘱了一句:“好好给我折磨他们,不要让他们那么快死去哟,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波立宁上校这一句话是用中文说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故意说给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三个人听,让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三个人体会到那一种绝望和恐惧!
果然是一个疯狂的“屠夫”啊!
“保证完成任务!”波博斯基谄媚地回了波利宁上校一句,立刻“唰”地行了一个军礼。
“别让我失望!”波利宁上校说完就扬长而去,波博斯基马上“嗖”地一回头,趾高气昂地转到了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三个人的面前,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望着陈天、邱泽和道格拉斯他们三个人,看上去像极了那些为虎作伥的狗奴才。
“这个臭小子,之前假装给我们带路,在拿了我们的钱后,回头立刻坑了我们,实在是太卑鄙了!”看到波博斯基这人模狗样的德行,邱泽不由得愤怒地骂道。
道格拉斯也义愤填膺地斥责道:“对啊,真不要脸啊!”
波博斯基知道邱泽和道格拉斯嘴里骂的是啥,脸上涨得通红,面子有些挂不住了,马上指着道格拉斯用俄语“叽里呱啦”地辩驳起来,场面马上变得嘈杂无比。
此时此刻,陈天没有太过于理会波博斯基的对话和神态,而是机敏地环顾了一下自己所身处的这个切尔贝丽军事禁区军营楼牢房的环境。
只见这个牢房的面积不大,但却布置了皮鞭、火盆、铁椅、绞架等各种残酷的刑具,可以说各种折磨人的东西一应俱全,看上去就是“屠夫”波利宁上校经常用来施虐的地方。
牢房里头除了波博斯基之外,还有五个禁区士兵充当他的下手,此刻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兴奋的神情,眼睛里边冒着凶光,看得出对即将来临的折磨很是期待。
陈天立刻忿忿不平地暗自气道:“这群渣渣,好像虐待俘虏是很好玩的游戏一样!也算我天哥倒霉,着了这些混账的道!必须想个法子逃脱这里,不然看架势真的会被虐死!”
想到了这,陈天又下意识地瞄了一下波博斯基手掌上那个可以直接控制自己炸弹项圈的遥控按钮,心里暗自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把波博斯基的这东西抢到自己手上。
陈天只顾着思考着怎么逃脱这座牢房,这个时候陈天的耳畔忽然听到了波博斯基“嘿”一声极为恼火的咆哮声,当陈天错愕地抬起头时,陈天赫然看到了波博斯基怒气冲冲地折返道刑具旁边,用手抓紧了铁火钳,从火盆里边夹出了一个烧成橘红色的烙铁出来。
面对这一块“嘶”、“嘶”、“嘶”冒着白烟的烙铁,原本还滔滔不绝的道格拉斯马上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脸上流露出极为畏惧和恐慌的神情。
“怎么不骂了?继续呀,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烙铁硬!”波博斯基阴阳怪气地嘲讽了起来,还故意把炙热的烙铁在道格拉斯的面前晃了晃。烙铁虽然没有碰到道格拉斯,但是那散发出来的热度把道格拉斯吓得够呛,就差尿裤子了。
邱泽是条汉子,看到这场景马上忍不住厉声斥责起波博斯基起来:“你这混蛋,居然还敢耀武扬威地恐吓道格拉斯?有什么好牛的,有种给我打开刑具,我们痛痛快快地单挑呀!”
面对邱泽的挑衅,波博斯基“嘿”、“嘿”、“嘿”地冷笑了三声,忽然一伸手,把那用铁钳子夹住的炙热烙铁,狠狠地印在邱泽的胸口上!
火热的烙铁一接触到邱泽的胸口,马上烫穿了邱泽穿着的防辐射服,直接贴在了邱泽的血肉之上,烙铁马上发出了“嘶”、“嘶”、“嘶”的一阵令人揪心的异响,伴随着焦臭的一阵味道传播开来,场面看上去十分骇人!
“啊……”邱泽即便是铁骨铮铮,但也是奈何不了这种剧痛,不由得痛苦无比地叫唤了起来,头上的黄豆汗像不要钱似的“扑簌”、“扑簌”、“扑簌”地往外冒,最后架不住这钻心的疼,“啊呜”地发出一声低吼,头“咻”地一歪就昏死过去!
看到这残忍的场景,波博斯基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身后的那些禁区士兵也嚣张地捧腹大笑,那“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牢房里边,听起来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