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龙影还从鼻孔里边发出一个轻蔑的“哼”字,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高傲了。
一被龙影戳到痛点,陈天立刻软了下来,不由得陪着笑脸对龙影说:“哎哟龙影,我和你是关系哟?咱俩可是‘老相好’呀,你懂的!我想你肯定不会在这么关键时候来卡我吧?”
说完,陈天还故意朝龙影抛了几个眼神,脸上显现出一副暧昧的模样。
看到陈天这样子,宁小小和宋千月马上不干了,一人一边往死里掐着陈天的胳膊,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怒斥道:“还‘老相好’呀,还‘你懂的’呀,陈天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啦!”
陈天疼得龇牙咧嘴的,不由得对左右两边的宁小小和宋千月求饶道:“哎哟两位娘子,你们这是要谋杀亲夫吗?我这不为了给肥龙兄弟报仇,色|诱龙影嘛……”
“得得得,”龙影一听这话气得粉脸通红,“陈天就你这怂样也色|诱到我?”
“就是就是!想当初我们俩姐妹花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这没良心的花心大萝卜!这下后悔死了,恨不得把你活活给掐死……”宁小小和宋千月恨恨地说完,不由得加大了手上拧陈天胳膊的力度,疼得陈天一连倒吸了好多口寒气。
陈天哭丧着脸对宁小小和宋千月抗|议道:“有你们这样对待病人的吗?要知道我才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可怜人呀!”
说完,陈天又扭头对龙影大声叫嚷道:“嘿,龙影你真的决定见死不救么?”
听到陈天这么一喊,龙影跺了跺脚,忽然用手直勾勾地指着陈天的鼻子,柳眉倒竖地喝叱道:“好你个陈天,还在那里胡说八道?要知道,上峰早就严禁你回到华夏了,你还明知故犯,隐瞒身份入境!我这就代表华夏军方,驱逐你出华夏!”
“不是吧,你还来真的吗?”陈天看到龙影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也是怔住了。
龙影冷冷地瞟了陈天一眼,轻哼一句“你觉得我像是说假话么”,然后一扭身就径直离开兀自扭在一起的三个人。
陈天这边望望宁小小,那边望望宋千月,面对龙影这勃然大怒并不辞而别都有些困惑,就在三个人面面相觑的时候,这时候忽然有三个穿着军装的军人荷枪实弹地走了过来,快步走到了陈天他们三个人的面前,为首的一个塌鼻子军人臭着一副面孔喊道:“你就是陈天?”
陈天脸色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我就是陈天,有什么事吗?”
塌鼻子很不客气地甩了一下头:“走,你涉嫌非法入境,我们上司要求立即将你遣返!”
听到塌鼻子这句话,还不等陈天开口,宁小小和宋千月立刻发起飙来:“你的上司是不是龙影?好呀,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你叫她过来和我们面对面说话!”
“放肆,”塌鼻子怒喝道,“你们居然敢这么说我的上司?”
说完,塌鼻子一挥手,三把黑洞洞的枪口立刻对准了陈天、宁小小和宋千月。
陈天一看场面有些失控,不由得张开双臂制止了宁小小和宋千月的继续争吵,对着塌鼻子笑道:“既然这就是你们上司的命令,那我陈某人绝对服从!”
塌鼻子恶狠狠地说:“算你这家伙识相,要不然……哼哼!快跟我走,希望我不需要用枪指着你们三个吧!”
“当然不用,你带路吧!”陈天紧握着拳头笑着回应道,然后跟着塌鼻子大跨步地朝外边走去。
到了这种地步,宁小小和宋千月也只能无奈接受被遣返的事实,回头草草地整理了返程的行李,然后骂骂咧咧地上了塌鼻子的军车。
军车一路摇摇晃晃,风尘仆仆地开到了敦煌外的一个十分荒凉的地方,陈天诧异地看到高楼大厦都被黄沙戈壁代替,不由得对开着车的塌鼻子问道:“军官,我们这一行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我不说你就别问,”没想到塌鼻子居然直接啐了陈天一口,“里吧嗦的影响我开车!”
陈天气得差点暴走,但是心里边想到“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句话,又硬生生把攥紧了的拳头放了下来。就在陈天气鼓鼓地坐在副驾驶座生闷气的时候,后座的宋千月忽然喊出了一句:“咦,这不是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