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岩和陆家的事,陆枋是完全不知晓的。
这两天她除了教室和宿舍,哪儿也没去。
班里有许多人对她都很好奇,但她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让班里许多人给她贴上了高冷的标签。
“这陆枋和传闻中还真是如出一辙,就这个性格,怎么考上帝大的?”有人语气中带着酸味。
“人家考上帝大又不是靠的性格,人家凭的是实力好么。”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难道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
陆枋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那些议论声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
她的视线落在刚才帮她说话的女生身上,她记得,对方好像是他们这个班的团支书,唐棠。
前两天入学考试,以陆枋的成绩,自然是分在了他们系的一班。一班班主任是个地中海老教授,平时基本授课都是由副班导主持,那老教授就是偶尔来一趟。
陆枋自己选了靠后的座位,副班导有意把她的位置调到前面,却被她婉拒了。
她只想要个清闲。
唐棠也是个才女,成绩不差,所以一进一班,老师就认命她为团支书。
陆枋和她没打过什么交道,应该说陆枋和班里所有人都不熟。所以此时唐棠帮着自己说话,陆枋还有些微的诧异。
似是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唐棠抬头,正好和陆枋的视线撞到一起。
她对着陆枋浅笑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她并不是为了讨好陆枋才说那些话,只不过是见不惯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一个小插曲,谁也没在意。
但自从这次之后,唐棠很明显的感觉到,班里的人都在刻意的和自己保持距离。
按理说她是团支书,那些人肯定会想着法的来巴结她,但偏偏却和她拉开了距离。
不过唐棠也没怎么在意,毕竟她是来念书的,不是来拉帮结派的。
但她不找别人麻烦,不代表别人不来找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