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农闻言,神色一喜:“真的?那我可要回耗子的话了啊。你可不能放人家鸽子。”
“对了,可以带枋姐来帝都玩啊,我做东!”许向农心情极好的说道。
邢立岩没应声,脑海里闪过那抹身影,然后一声不吭的直接挂了电话。
许向农看着再一次被无情挂断的电话,有些无奈的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你看他这臭脾气。”
那人有些尴尬的笑笑:“邢少可能觉得没事才给挂的。”他谁也得罪不起。
许向农觉得无趣,越过那人直接走了。
“回去告诉耗子,我今儿个晚上也不去了,等着明天石头回来一起聚。”
“好的许少。”那人忙不迭的应道。
虽然邢家如今表面上看已经不似当年风光,不能比拟那些家势庞大的大家族,可还有一个邢立岩顶着。
别人即使不怕邢家,也会忌惮邢立岩。
邢立岩长相俊美无俦,但过于狠辣的手段,还是会让一些人望而却步。
而许向农口中所说的耗子,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玩伴。
耗子大名叫张浩,许向农等人给他取的措号叫耗子。
久而久之也就叫习惯了。
其实张浩与邢立岩的关系并不能称之为兄弟,和许向农来往的要密切些。
平时许向农没事就往他们待得地方钻,他们也乐意他来。
主要是许少的名声,在整个帝都就是——
人傻!钱还多!
那人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酒店,然后熟门熟路的上楼,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烟雾缭绕,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奶香味,里面又夹杂着另一股金属材料的气味。两种味道综合在一起,就有些奇怪。
而在这片朦胧中,房间里正躺着一群人,有的在沙发上,有的在床上,就连地上也躺着个人。
见有人进来,床上躺着的人起身,看向来人。
“怎么样?”声音算不上好听,甚至有些异样的沙哑。
那人急忙应声:“张少,办妥了,许少当着我的面给那人打的电话,据说明天就回来。”
床上的人正是许向农口中的耗子,只见他脸色有些不健康的黄,身形消瘦,精神看起来萎靡不振。
但此时听到来人说事成了,那双浑浊的双眼立马迸发出一道精光,精神也变得亢奋了些。
张浩闻言双眼微眯,一脸自以为是:“看来我张大少的名头还是好用的,我还以为他邢立岩多大的能耐,这不是乖乖的答应了吗。”
张浩的家族在整个帝都要说排位也只能在末端,但邢家除了邢立岩的公司,整个邢家在帝都是排不上名号的。
在张浩眼里,一个已经落寞的家族,怎么可能和他们张家比。
要不是有人找上门来让他出面帮个忙,估计他都不会联系邢立岩。
“那是那是,张少岂是他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可比的。”那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狗腿子般的附和道。
张浩被恭维,一脸的满足。
“明天晚上,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们这位邢总,也不知道药效够不够劲。”张浩的脸色满是算计,阴险。
“对了张少,我在一旁听见许少让邢少带一个人回来。”那人正准备走,忽然想到刚才许向农打电话时说的话。
张浩闻言,突然来了兴趣:“什么人,还需要邢少带?”他可从来没见邢立岩对谁上过心。
那人挠头想了想:“好像是什么枋姐,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许少提了一嘴。”
“你走吧,这是个好消息,我不会亏待你的!”张浩收起眼里的疑惑,高傲的昂着头。
“好的好的,谢谢张少。”那人微弯着腰,慢慢退出了房间。
待人一走,张浩慢悠悠的下了床,看着躺了一屋的人,也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走向一边的茶几,从一旁的包里翻出一包东西来。
里面打开,里面露出一只针筒,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就像习以为常,手法熟练的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脸上出现了一抹满足的笑。
“邢立岩,明天老子就让你尝尝这销魂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传来一阵大笑声,久久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