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孟千喻是担心自己,但陆枋现在并不想把她牵扯进来,所以态度有些冷漠。
孟千喻垂下头,努力压制住自己泛酸的鼻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虽然陆枋话少,但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
似是察觉到孟千喻的情绪变化,陆枋放在膝盖上的手伸了伸,最后还是收了回来,没有做什么。
还不是时候,不管是孟千喻还是孟家,都不适合和她扯上关系。
邢家被影响,也是她不想看到的,不过好在还有邢立岩。
但孟家不行。
孟家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不能因为她功亏一篑。
可是孟千喻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现在陆枋的态度,让她很难受。
“枋枋,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是我大学时期唯一的朋友,难道你”
“抱歉,以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陆枋毫不留情的打断她还想说下去的话,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烦躁。
她的样子完落到孟千喻的眼中,似乎有些震惊,也似乎是太过受伤,眼底的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
“陆枋,是我自作多情了。”孟千喻紧咬着唇,一字一句的说道,然后起身,掩面跑向了陆家别墅的后花园。
见她这个样子,陆枋悠悠叹了一口气。
会在帝都见到孟千喻完是意外,这两年她也在暗中调查过孟千喻的情况,没什么事,所以她也就放心的离开了乌渺市。
孟千喻确实是她在大学时期唯一的朋友,因为她平日里不喜交流,对周围的人和事也没什么兴致。
孟千喻却像一把钥匙,一点点的打开了她自我防备的那把锁。
背后那人隐藏的太深,她不敢赌,也不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