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在地下三层老老实实的待着,每次劳伦德来,都是匆匆了事。
他不问什么时候能帮他逃离这里,也没有拒绝劳伦德那些变态的要求和嗜好。
因为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观察,观察劳伦德能做到的事。
一开始,劳伦德只是改善了他的伙食,偶尔有盆清水可以让他洗漱。渐渐地,他这间牢房里的东西多了起来。
有换洗的衣物,简易的卫生间,一张柔软的床,一些方便劳伦德折磨他的用品。
可这些,都不应该出现在地下三层的监狱里。
唐泽不知道劳伦德是怎么办到的,但也让他彻底了解,劳伦德说能放他出去,不是一句空话。
所以他索性不声张,也逐渐接受劳伦德所有变态的要求。
可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温顺和顺从,竟然让劳伦德渐渐失去了性致。
“小兄弟,你那个姘头怎么没来了?”这两天,连给他们送饭的人都换了。
唐泽听到隔壁男人的问话,这才惊觉,劳伦德竟然有两天没来找他。
但他神色不愉,语气却是镇定的:“一个陪人消遣的玩意儿,来不来无所谓。”
沙哑至极的声音,刺的人耳朵疼。可隔壁男人却像是对他的声音并不好奇,反而在回味他这句话。
陪人消遣的玩意儿?
也不知道是在说别人,还是在暗讽自己。
“小兄弟,你是想逃出去?”男人接着问道。
唐泽眯了眯眼,隔壁的男人是敌是友现在还不知道,他自然不会傻到和对方推心置腹的地步。
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过,但只要涉及到男人的来历,对方都是闭口不谈。
既然对方都是这么没诚意的,唐泽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