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柱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此时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顾远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们,问道:“我若是不给你们赔偿,你们当如何?”
顾远声音不大,但是他一开口,身上的气势却压得在场的人谁都开不了口。
好半天之后,于家沟里有个四十来岁的童生,振臂高呼道:“顾四牛,你别欺人太甚!你现在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举人。
明年你还得去会试、殿试,你要是不赔偿我们的损失,我就算豁出这条命去,也要把你干的好事宣扬出去,毁了你名声,你休想再过什么会试、殿试!”
顾远脸色依然没太多的表情,但是一双幽深的眸子却如同鹰隼一般的锐利,他的目光落在那名童生身上,“那就请你赶紧去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慢走不送!”
顾远话音落下,于家沟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不是说读书人最注重名声吗?
怎么顾远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顾远转身要走,于家富和于家沟的人慌了,赶紧围了上来。
顾远冷清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于家村那个童生还想说话。
顾远先一步冷声道:“你们要去宣扬便去,我顾远行事无愧于天地,也不在意这些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