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这次痨病的传播与普通痨病不太相同,只怕不是天灾。”顾远有些忧心的说道。
苏晚瞅着四下无人,抬手就隔着衣衫在顾远硬硬的小胸肌上戳了戳。
顾远一把将她那根不安分的小手指捏在了手里,无奈唤道:“晚晚......”
苏晚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无辜大眼睛,人畜无害道:“我刚才摸曾大哥你不是生气了吗?现在我给你找补回来啊!”
顾远耳朵尖尖一下子就染上了一点点红晕,但却嘴硬道:“我没有生气!”
“你没生气,你盯人家曾大哥干什么?”苏晚一双眸子亮亮的,犹如一汪清澈可见底的潭,顾远只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但表面上却仍旧是一副镇定的模样,握着苏晚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男女授受不亲,曾文贤他不能借着他是病人的身份,就占你的便宜。”
苏晚:......
小嫩草对占便宜有什么误解吗?
她摸了人家,要说占便宜也是她占便宜啊!
顾远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如果再需要替男性病人按胸确定病人的疼痛程度,晚晚可以交给我来。”
他话说完,苏晚偏头仰着小脸儿看他,他却不敢看苏晚,目光只望着外面。
正好这时候范学儒从外面回来,他同样在进门的时候就戴了口罩,穿了防护服,大步走向了苏晚,说道:“晚丫头,县城的病人如今都集中在县衙和这里两处了,整个县城也按照你说的,用艾熏过,又撒了生石灰消毒。
你看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