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我这就去!”范学儒下意识的应声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看着顾远挺拔的身影,“诶,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啊!?”
但是顾远没理他,因为顾远已经跟在苏晚的身后去帮苏晚打下手去了。
范学儒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一边都还在嘀咕,“这个顾远,一个小小村子里出来的,身上倒是有几分气势。”
就连他这个在官场混了多少年的老油条,每次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慑,不自觉的就听从他的安排。
不过好在这家伙每次说的都是对的,今年以来遇到的种种天灾人祸都多亏了他们小两口他才能带着百姓完美的躲过。
苏晚扎进病人堆儿里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
顾远和苏泽跟在她的身后心疼得不得了,她却坚持给所有病人都重新诊治了一遍才去休息。
顾远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苏晚睡着了以后,他悄悄的起身,出门等了一会儿,就看见范学儒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范学儒一家脸阴沉得厉害,显然是恼怒得很了。
看见顾远,他稍微缓和了脸色,叫上顾远一起进了书房。
“阿远,这事儿还真叫你说对了,何员外那个铁公鸡根本舍不得花那么多钱来请杂耍班子,施月饼。
那杂耍班子、月饼虽然是打着他的名义,但却是一个路过的商人布施的,只是那人找上了他,借了他的名义,还给了他五百两银子。
这种又得名声、又得银子的事情,他肯定是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