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去哪儿,就......就是虎子今天吐到身上了,我把他的衣裳拿出去洗了。”
“在哪儿洗的?”顾远的声音低沉冷厉。
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威压,别说杨寡妇,就是杨里正都吓了一跳,杨里正甚至有一种见到县太爷的时候那种不自觉就想要下跪的冲动。
在顾远的威压气势之下,杨寡妇不敢说谎,嗫嚅着小声说道:“就......就在井里打了水,在井边儿上洗了......”
顾远和杨里正都变了脸色,杨里正看着杨寡妇气得狠狠的跺脚,烟锅在门上敲得嘭嘭响,“你这个祸害!”
杨寡妇被杨里正骂懵了,想要撒泼反驳,但是顾远冷厉的视线盯着她,“不想你儿子死,你就和你儿子一起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杨里正也一脸严肃的怒瞪着杨寡妇说道:“没有我的话,你们娘儿两个只要走出了你们家这院子,就给我从村子里滚出去!”
杨寡妇被吓懵了,也忘了要撒泼打滚儿了,她倒是想问问为什么,可她没敢。
杨里正这个人平时为人和善,但也不是没脾气,当年她男人刚死的时候,族里有人看她们孤儿寡母的,想要把他们撵了吃绝户。
是杨里正出面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才让那些人歇了心思,她男人留下来的房子、地和财产也才全都保全在他们母子俩手里。
“杨虎今天上午出门以后,去了哪儿?”顾远又问道。
“我......我不知道......虎......虎子回来不肯说。”杨寡妇结结巴巴的说道。
顾远没有犹豫,抬脚准备进去问杨虎,杨里正拉住了他,“阿远,叔进去问,叔年纪大了,又是里正,这该是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