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媚刚被赶出白府不久,就以诡异的姿势死在白府门口,白府有口难辨,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白景年的母亲,白府的女主人,钟静娴。
“王妃,我母亲是无辜的。张媚自己用了邪术,我看,多半是被那勾引男人的邪术反噬,才会这样。如果真是我母亲做的,她大可不避让张媚死在白府门口,这不是在给自己身上泼脏水吗?谁会这么笨!”
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陆瑶没有表态:“听闻,白家主已经带着夫人回来了,正好我来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去见见他们。”
白景年一听,特别高兴。
“家父和家母已经知道王妃了,家父尤为感激,昨天还说,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前去王府拜访,又怕,直接去会给王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王妃自己来了。”
“我也不惧怕其他几大家族,开门做生意而已,我行事坦荡,他们谁喜欢看,尽管让他们看就是。”
陆瑶在众目睽睽下进了白府,借的是查案的由头。她也只是想看看,白景年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白景年那番话说得没错,看白景年的谈吐,她也更相信,钟静娴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不懂这些勾心斗角的伎俩。
陆瑶被带往前厅,途中,一打扮精致的女子匆忙赶过来,手里拿着的,是白景年的外袍。
“公子,您又忘记穿外袍了。”
看似像婢女,穿得又像是主人。陆瑶挑眉,多看了两眼。姑娘模样清秀乖巧,配白景年,倒是合适。
她一看到陆瑶,突然向她行起了大礼:“玉仪见过镇南王妃,王妃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