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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兄——轩辕兄——”
柳轻歌喊了轩辕朗阁几声都没有回应。
“呃——”轩辕朗阁一抬头就看见柳轻歌那红彤彤地嘴唇,他咽了几口口水,慌里慌张地摆摆手道:“我这喝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看着柳轻歌的眼神就感觉紧张。
眼看她手中的杯子递来,他的心狂跳不止。
他本能够在上京留任,但他告诉父亲说他想出去历练几年,所以他最后成了监察御史,虽然也是上京任职,平日里都需要去各个地方巡视。
实际上,他只是想用远离,来回避心头的思绪。
他看着柳轻歌,为有这种感觉,而感到羞愧无比。
“再来再来!”柳轻歌似乎还觉着一杯杯的下肚不痛快,直接取了一壶干了几口。
看着柳轻歌如此豪迈的喝法,轩辕朗阁也取了一壶。
“木兄保重,不知再相见时,何日才是归期,愿你此生顺遂,百岁无忧。”
“无忧”好像和她注定无缘,她回敬道:“也祝轩辕兄,顺风顺水、大展宏图。”
“干!”
“干!”
两人各怀心事喝下了酒,等着柳轻歌醒来时,已经在厢房内。
她起身想倒一杯水,没想到水壶竟然是空的。
“翠柳,去给我拿一壶水来。”
“翠柳,去给我拿一壶水来。”
她喊了半天,却是无人应答。
不应该啊!
她穿好衣服,走入院中,却见更多的人,都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走了没两步,便看见急匆匆从楼内赶回来的翠柳:“掌柜,你可总算醒了。”
“出什么事了?”
“上官曦城昨日自尽了,今日孙氏一早打着上官曦城的旌幡,说要为上官曦城大摆流水宴席。”
“什么时候知道的事?”
“是昨日。”
柳轻歌眉凑一蹙道:“为何不早通知我。”
“掌柜,您还好意思说,您昨日喝得烂醉如泥,抱着桌子怎么都不肯撒手。”翠柳小声埋怨道。
柳轻歌尴尬一笑,似乎回忆起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尴尬地咳了几声道:“现在那孙氏还在我们清风楼闹事?”
“正是,已经哭了很久了。”
柳轻歌扶额一叹。
那她现在去,还算刚好?
“走吧,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