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防备,醉晕了,而他的眼神深邃,再也不必伪装,眸里是清晰可见的浓重思念,还有几分苦涩,“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能找什么人,他想找什么人,除了她,还是她,只有她。

墨言将她手里的酒杯拿开,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

她安安静静的躺着,衣襟深处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冷白的俏脸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多了几分让人遐想连篇的绯红。

他给她盖上了薄薄的毯子,她似乎很热,一下就撩开了,却始终睡的很沉,跟从前醉酒的模样判若两人。

“还是老样子,睡觉都那么不让人省心。”墨言有些无奈,将薄被又盖回了她的身上,但将她的手拿出来了,免得她又撩开。

同时,他也有些失望,“只是现在不同了,你再不会缠着我说胡话,睡得那么沉,你可有一次,在梦里见到过我”

南晚烟自然不可能回应他,自顾自睡的昏沉。

墨言舍不得离开,他能制造私下见她的机会很多,但单独相处且能接触她的机会很少。

两年多以来,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这一刻。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从她的眉眼,到她的鼻梁,最后落在了嫣红的唇上,目光一下暗了下去……

墨言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忍不住俯身吻着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撬开她的唇齿,细细的撩拨,而后克制不住的激烈的吻了她。

“唔……”南晚烟瞬间不舒服的拧眉,推了他一下,他顿时不敢太放肆,从薄唇溢出长长的叹息。

“晚烟,分离了整整九百一十二天,你可曾想过我”

像不像他一样,日夜思念,备受煎熬。

或许,她只顾着恨他吧,思及此,墨言的心脏忽然狠狠刺痛了一下,却又有些不甘心。

什么都在变,唯独她厌弃他的心没变过,可她小瞧他了,他不远千里而来,要得到什么,他自己很清楚。

他们一家人,总要团圆。

墨言再次吻住了南晚烟,吻住了他思念已久,放在心尖上的人。

两颗心挨的极近,一颗如常,一颗心跳如擂,男人的薄唇一寸寸往下移,混乱中,从男人的怀里滚出一个形状特别的瓶子,滚进了床底下。

瓶身是褐色半透明的,盖子上还雕刻着奇怪的花样,瓶身上还写着“失忆水”三个大字。

可他,却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