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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委实不要脸!
他们撞死了人,眼下竟要人赔他们的车!偏这么不要脸的话,韩兆说出来了,还是当着京兆府尹的面,不是开玩笑。
严暮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张大人,要不你给做个公证,我该赔他们家多少银子,我认还不行。”
张合擦了一把汗,继而看向韩兆:“韩小将军,您看……”
“这里没你京兆府什么事,退下吧!”
“可出了人命……”
韩兆挑眉:“又如何?”
这时乞丐出来,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气,走到门口,看到外面的人,皱紧眉头道:“柱子那孩子……死了。”
严暮脸色一沉,“又一条人命。”
韩兆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还有一个活着的,若三个都死了的话,我们韩家大发慈悲给他们埋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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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都是孩子,而且很可怜,畜生都说不出你这种话!”乞丐指着韩兆气道。
韩兆眼睛一沉,“来人,把他舌头给我拔下来!”
“韩小将军!”张合忙拦住,“您消消火气,下官之所以追到这儿来,乃是因为宫里传话了,让下官盯着这案子!”
一句话,韩兆愣了一愣。
“你说什么胡话呢,宫里能知道这事?”
张合点头,“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宫里确实知道了。”
“还让你盯着?”
“是。”
韩兆心下转了几转,行到什么,脸色不由青白。宫里怎么会盯上街上发生的这小小命案,只怕盯得是他们韩家!
想到这一点,韩兆只觉脊背有些发凉,当下带人赶紧离开了。
乞丐见韩兆走了,咦了一声,“他不挺嚣张的,怎么就走了?”
严暮思量了片刻,看向张合:“张府尹,既然宫里盯着这案子,您应该不敢包庇谁了吧?”
张合嘴角扯了一下,“七殿下,您这话说的……”
“您与其守在这里,不如去抓真凶,毕竟这案子事实清楚,而且有那么多目击证人,不过你也不用怕得罪韩家,韩家必定会把车夫推出来,只要您不深究便能交差。”
张合默,他也不用分析的这么透彻。
“我好心提醒张府尹您一句,如果只是一件撞死人的案子,宫里怎么会盯上?而既然宫里发话了,您是往深里查还是往浅里查?”
这话正说中张合困顿之处,“请七殿下给指点一二。”
严暮想了想,道:“我若是张府尹。”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