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缩回了手。</p>
傅辞翊坦诚:“大抵是中午喝的汤水。”</p>
颜芙凝往侧边一闪身,重新回到书案旁:“傅辞翊,你身体受寒起了高热,如此下去,对身体不利。”</p>
环视一周,书房的窗都开着,任风雪漂零。</p>
“怎么这么冷?”</p>
可见她的手委实太小。</p>
偏生她的大拇指还在他的手心挠了挠……</p>
“可以。”</p>
不能去问,今夜一问,反而被母亲催圆房。</p>
“不太好。”</p>
知道汤水的效果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她忙不迭地起身。</p>
令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冲动。</p>
傅辞翊短促一笑:“我早说了,我没那个意思,是娘的意思。”</p>
她拉了床上的两床薄被子的一角帮他盖在肩背。</p>
他若要她,何必一个晚上在书房冻着自己?</p>
颜芙凝咬了咬唇瓣,小声解释:“我给你操作的时候,有一瞬会使那个念头增大,你莫要对我起邪念。”</p>
“好。”</p>
颜芙凝看了一个时辰的医书,准备去书房换一本新的,脚步刚跨进书房,便被房中的冷意给唬了一跳。</p>
“你身上的脉象像是中了什么催情之物。”</p>
傅辞翊再瞥一眼她的手,只见她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两根手指,他的指尖还能从她掌侧出来一截。</p>
“还没事?书房内冷得跟冰窖一般,你身上又热得仿若火炉,这般下去,你不想活了?”</p>
与往日冷峻的模样很不一样。</p>
此刻的傅辞翊已经趴在了书房的床上,后背与后腰露着,肌肤白皙,背肌明晰有致。</p>
颜芙凝打开银针包,执起一枚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片刻,继而扎上他的后腰。</p>
“嗯。”</p>
他适才已经在净房冲过冷水澡了,一点效果都无。</p>
带着这个疑惑,她回了书房。</p>
如此重复操作,直到后腰处扎上了八枚银针。</p>
她得逃啊。</p>
颜芙凝低垂了脑袋,声若蚊蝇:“要我帮你么?”</p>
傅辞翊起身赶她:“你快回房。”</p>
“你把出缘故了?”</p>
他转身看她:“怎么?”</p>
取了银针包时,手上动作明显一顿。</p>
起码得过了今晚。</p>
脉搏一搭,颜芙凝黛眉蹙紧。</p>
傅辞翊推她的后背,轻轻松松地将人推往门口。</p>
傅辞翊扶额笑了:“颜芙凝,我若真有邪念,适才你还能在卧房好生看书?”</p>
“嗯?”</p>
“可是汤水我们也喝了。”话说着,颜芙凝反应过来,“你那碗不对?”</p>
眼前的男子眼尾含着红意,面上亦有薄红,端的是潋滟风华。</p>
颜芙凝刚拿了帕子要给他额头抹汗,便听到这么一句。</p>
颜芙凝却支支吾吾:“那个,扎针的部位在后腰,需解开了衣衫。”</p>
颜芙凝转身回了卧房。</p>
“你起了高热,可是去地里冻着了?”</p>
母亲到底给他喝的是什么汤?</p>
紧接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就被他压在了床上。</p>
男子身体发沉,压得她喘不过气。</p>
而此刻的他眼尾已然猩红,仿若要将她吞吃入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