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回答道：“妙鱼姐姐挺好的，我不知道阁下想问的是……是想问棉棉吗，在妙鱼和我相处的时间里，妙鱼一直是妙鱼，说话做事的风格都是妙鱼，而且她是左撇子，做什么事都是用左手，棉棉没有出现过。”

棉棉没有出现过。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已经让战慕谦心里失落得难以言表。

自从发现姜妙鱼这个人格后，棉棉的身体就完全被第二人格侵占了。

虽然医生说，双重人格都是会交替出现的，不会永远是第二人格。

战慕谦也一直觉得棉棉有一天会突然回来。

但是最近两个月过去，姜妙鱼一直是姜妙鱼。

而棉棉，从未回来过。

…………

棉棉被迫坠江之后。

战慕谦一直派人打捞。

然而打捞没有任何结果。

她的人体监控器曾经一度显示无效。

也就是说，人体已经死亡。

战慕谦曾经几近崩溃绝望。

但是在时隔一个月左右。

人体追踪器的警报提示又在他的手机程式里出现了。

战慕谦几乎是激动地立刻就亲自前往定位地点。

哪怕希望渺茫。

哪怕他去过之后只能接受更大的绝望。

他也要亲自去找她。

并且相信一定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