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的心情本就已经足够差了。
更何况,战慕胭在她眼里不算什么,根本就不足为患,从前吵架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心情沉重,根本就不想忍受这个烦死人的嘴欠乌鸦。
棉棉步步逼近,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十分危险。
她冷笑,“战慕胭,你究竟是耳聋还是眼瞎,再不然就是脑残?刚才那个男的说了,我找他谈事的,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他了?我好端端的勾引一个中年大叔做什么,真搞不懂你这蠢脑子里成天想什么,我看你最严重的毛病还是脑残,我劝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虽然听说脑残是绝症,多半治不好,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放弃治疗。”
战慕胭一点一点瞪大眼睛。
她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几乎连普通说得都不那么流利了。
让她用英文骂人还差不多,单是听着姜棉棉这突突突机关枪一般用普通话连讽带刺地怼自己,她连脑子运转的速度都跟不上。
“你,你……你这个小贱人!”
她气结无语,只能用手指着姜棉棉,想要破口大骂的样子。
棉棉一脸嫌弃地瞥着她,完全不屑的态度。
战慕胭更是怄火,登时就拿出手机,播下战慕谦的号码,带着哭腔道,“二哥,你知道吗,我今天和朋友唱K,碰到姜棉棉,我亲眼看见她和一个老男人躲在角落里搂搂抱抱,就快交缠在一起了,我上前指责她不检点,她不仅不惭愧,还用特别难听的话骂我,二哥,你太太怎么是个这样的女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