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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影重复一下重点:“她对她真正在乎的人很容易心软。”
这算是透题了。
谢商的第一反应却是:“她在乎我吗?”
傅影诧异。
“这么没自信吗,谢先生?”
客观来讲,谢商很得上苍的偏爱,有优越的皮囊、出色的家世、顶级的处事能力,这样的天之骄子在感情里居然会这么没把握。
傅影不点破,只建议:“长龄是不容易动心,不爱钱财,不是外貌协会,但她会记别人的好,每一桩她都会记着,你要对她很好,一直对她好,给她很多爱,让她心软,让她舍不得。”傅影略作思考,再补充一句,“死缠烂打苦肉计,这些对长龄都好使。”
当然,好使的前提是那个人得是温长龄在意的人。
谢商当局者迷,但傅影看得很明白,温长龄那么独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很依赖、很在乎,她根本不会给人靠近她的可能。
“为什么帮我?”
“我比你更希望她好。”温长龄给的祝愿,傅影也想给她,“你跟她要好好的,结婚生子,百岁长龄。”
谷开云跟着他的老师去义诊了,有份资料让谷易欢转交给谢商。谢商下班之后来了一趟谷易欢的酒吧。
“东西在我车上,四哥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拿。”
谷易欢去拿东西,谢商在吧台找了空位子坐下。
调酒师Nick和谢商挺熟:“喝点什么?”
“给我一杯水。”
Nick给了谢商一杯温水。
“谢谢。”
谢商坐着等。
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刚开始。
谢商无疑是最引人注意的存在,哪怕他什么都没做。
他刚从KE过来,大衣黑裤,穿得很正,戴了一幅低度数的眼镜,与酒吧吵闹热烈的氛围并不搭,有种沉稳优雅的冷感。他坐在吧台,仪态松弛随意,喝着水,有点悠闲,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目光偶尔掠过人群,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
很多女士在看他,却没有人过去搭讪。
因为无论是他的穿着,还是气质,都向外传递了一个讯息:不好搞,要跟他产生关系非常难。
谷易欢回来了。
他把密封的文件袋递给谢商:“喏。”
谢商拆的时候,谷易欢忍不住拿眼睛瞟:“里面什么呀?我哥说是国外寄过来的。”
谷开云有朋友在金洲顿大学任教,找了关系,查了温长龄在国外的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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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拿到黄猷昆奖学金,赴车车利尔,就读于金洲顿大学物理系。
十八岁被选入GFI物理研究室,是当时GFI唯一一个外籍物理工程师。从金洲顿大学物理系辍学之后,温长龄的老师黄猷昆推荐她到阑图理工大学,攻读计算机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