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赏脸为我杨白泽接风洗尘,我就算再累,这个情还是要承的。”</P>
杨白泽缓缓起身,走到席面旁端起酒杯,“不过我现在有事如鲠在喉,实在是喝不下去啊。”</P>
“哦?什么事情让杨同知你如此担忧?”</P>
杨白泽一字一顿,“犬山城南区,鸿鹄叛军袭击事件!”</P>
“这件事才刚刚发生不久,杨同知就知道了?真是宵衣旰食,一心为民啊。”</P>
黄钺点了点头,脚下往后退了两步,重新坐回椅中。</P>
于此同时,刚刚跟随着他站起来的五人,不约而同也坐回原位。</P>
刚刚是众人起身,杨白泽独坐。</P>
现在反而成了他一人孤零零的站着。</P>
黄钺这一站一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不亚于一记狠辣的杀威棒,朝着杨白泽当头打下。</P>
“这件事我已经派戍卫前去了解过了。不过,调查的结果和兄弟你刚才所说的,有些出入。”</P>
黄钺笑道“这不是一次由鸿鹄叛军预谋的袭击事件,而是西郊户所的锦衣卫违反律令,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屠杀无辜贫民。”</P>
杨白泽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李钧方向,见他没有什么过激反应,这才轻声反问“黄指挥使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P>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这不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吗?”</P>
黄钺左右环视,目光过处无人不跟着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