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锐淡然道:“所以你觉得我刚刚跟你们开玩笑呢?”“爸跟他拼了吧,直接毙了他,出去之后,他更不会放了我们!”姜沛双眼通红。姜父同样也是抱有这个想法,现在的他已经恼羞成怒,更何况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当即怒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将他给我打成筛子!”那些打手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在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就扣动了扳机。一时间整个包间内枪声大作,子弹不要钱似的朝着金锐倾泻而去。“锐哥你小心!”惠菁吓得脸色惨白无比。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但是众人所预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未响起,反而是响起了一阵阵哀嚎。惠菁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开眼,却见到那些打手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他们的手腕全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很显然是骨折了。而金锐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甚至连衣角都没有乱上丝毫。“这怎么会呢?一颗子弹都没打中?”姜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么多训练有素的打手全部都给放倒了。而且看对方的样子,似乎还没有用全力,这等手段简直骇人听闻。“本来我还能饶你们一命,现在看来真的没有必要了!”金锐一朝着二人步步紧逼,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姜父此刻已经彻底地吓破了胆。他哆嗦了几下,颤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会刀枪不入?”“刚刚你们父子俩,不是叫嚣着要让我好看么?现在我人就站在这里,你们倒是动手啊!”金锐戏谑地望着二人。姜父此刻恨不得扇死自己,自己好端端的没事去招惹这种煞星作甚?现在可好了,阴沟翻船不说,还把全家的性命都给搭进去了。他哭丧着脸道:“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啊!”“我都懒得听你们废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会说点别的有营养的不?”金锐说着便一巴掌甩了过去。一声脆响,姜父直接被抽得飞了出去,过了好几秒这才砸在地面。他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嘴角还挂着血丝,看起来凄惨得很。“爸!”姜沛老泪纵横,怒吼一声就想要冲上来跟金锐拼命。然而令人绝望的是,自己的双腿竟然不听使唤了,甚至连挪动步子的能力都没有。“你,你对我做什么?用来什么妖术?”姜沛满脸惊恐地望着对方。金锐一脸玩味道:“没什么,只是让你体验一下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罢了!”他这话音刚落,姜父二人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了。无论他们如何用力,都没办法动弹分毫。这一幕看得一旁陈红等人是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也沦落到这般下场。姜父此刻已经彻底地崩溃,他语无伦次道:“饶恕我,大哥这跟我没关系的啊!”不一会儿,整个包间内便弥漫起一股尿骚味。姜家父子二人在同一刻,心照不宣地尿了裤子。“真是恶心,既然你们像一条狗一样乞求,那我就暂且放过你们!”金锐厌恶地瞥了二人一眼,随后便走到惠菁的跟前柔声道:“我们走吧!”就算他不出手,九州航空的欧阳涛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二人的。所以这种小角色也不需要他来动手,恶人自有恶人磨。直到此刻,惠菁都还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她木纳地点了点头,紧紧地跟在金锐的身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姜家父子是敢怒不敢言。“爸,我们究竟该怎么办?欧阳家不会放过我们的!”姜沛已然哭成了泪人。姜父此刻也是六神无主,他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我哪里知道?”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自己刚刚没有那般咄咄逼人,或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是将金锐给得罪死了,更不可能通过他来给自己说好话。想到这他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绝望。“都怪你,没事去招惹这种存在干什么?现在可好了,我们全家都要给你陪葬!”一直没说话的姜母此刻也是后悔不已。她如何能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还算精明的儿子,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来。姜沛也是悔恨交加,但是事已至此,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了。他咬牙切齿道:“这个王八蛋,最好不要让我逮到机会,否则的话,我一定要弄死他!”“你现在连自理能力都没有,还谈什么报复?我看你还是祈祷对方能够大发慈悲,饶我们一条狗命吧!”姜父没好气地骂道。他现在已经是彻底地放弃了抵抗,只希望能够捡回一条命来。如今姜家父子二人面临最恐惧的一幕,是自己的身体。他们发现自己依旧动弹不得,直接就半身不遂了,这也是金锐对他们的惩罚。此刻,陈红早就没了影,她势力得很,见姜家已经彻底落魄,早就拔腿跑了。这边金锐二人刚离开酒楼没多远,就见陈红小跑过来,拦住了二人。原本阴阳怪气,对金锐充斥着不屑的她,竟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她哈着腰,陪笑道:“王总您还没吃饭呢吧,要不我烧几个好菜给您呀?”“呵呵,这就不必了,我们等下还要回去!”金锐自然也是对她爱答不理。陈红心中无比的懊恼,原来眼前这年轻人才是真正的金龟婿。自己眼睛怎么就这么拙呢?竟然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她恨不得不停扇自己嘴巴子,这样的金龟婿必须得好好的跪舔才行啊。“那个我女儿惠菁以后就拜托您了,我只希望她能够幸福!”陈红说的是义正言辞,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她是个好母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内心深处有多肮脏,二人又怎么不知道?惠菁嗤之以鼻道:“我们俩早就已经断绝关系了,你不需要在这里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