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搭(大)错(义)了(灭)筋(己)的,为了让学校感冒发烧的病号率升高,大冷天地沖冷水澡,然后自己病倒了。学校的感冒发烧病例增加,校长他们也害怕是流感病毒,到时候控制不了。索性就给我们放了一个七天的长假,让那些生病的同学在家好好吃药,好好休息。放假的那天,我们高兴坏了。
不过,我是真的坏了。在学校没生病,回到家里反而生病了。放假的那几天,我一半的时间都在打吊瓶。
秋冬季节的我们,都喜欢把教室门窗关得紧紧的,这样教室里面才暖烘烘的。但是各种味道闭在里面,也臭烘烘的。
这时候“微老”就会叫我们把窗户都打开,把气味都散出去。他说,
“门窗都紧关着,是暖和,却也给细菌和病毒提供了很好的环境,这样空气不流通大家反而更容易生病……”
坐在靠窗的位置,风呼呼的往脸上刮……
其他的老师来上课时,一进门就反应到,
“怎么你们班比其他班里要冷很多咧……”
原来是窗户都打开了,赶紧叫我们把窗户关上,就留一个窗户透气就行。
写作业的时候,我们总是习惯用“涂改液”。而“微老”告诉我们,写错了用两根横线划掉就行,说写书法也是这么用的。而且“涂改液”含有有害物质,对身体不好,要尽量不用。而我们也要养成细致的习惯,尽量不写错。万一错了,就划掉在后面重写。
学校里的很多建筑都是拆了重建,唯独那栋老教学楼还矗立在那里,虽然我们都在新的教学楼里上课。老的教学楼就两层,是红砖砌的,顶上盖瓦,整体结构是一个扁扁的“凹”型。里面大多数教室是空着的,有一些放了杂物,二楼有几个老师在里面住。偶尔有机会进去时,能看见天花板上糊的石灰在脱落,露出里面的竹片,一片一片在里面。
后来这栋楼被定为危楼,校长警告我们不能随意进出。临近我们毕业时,那栋楼被拆除,变成了一堆废墟。
学校是有些历史的,学校里还有很多很高很粗壮的树,像梧桐,像松,像枫……
宿舍楼是四层的,楼下两层是男寝,上面是女寝。大门是两个铁栅栏,晚上值班老师会把两边合上上锁,早上做早操前才打开。那大铁门是有些重量的,像我这种瘦弱的男生根本拉不动。
食堂建在宿舍楼的后面,一楼是我们吃饭的。原先的礼堂被拆了,二楼是当做礼堂用,开学典礼,表彰大会什么的都会在这里举行。
那时候,班级里条件好点的几个同学开始带手机了,大多都是按键机,智能手机还没流行起来。其实带手机也做不了什么事儿,无非就是听听歌,拍拍照,聊qq。有手机的几乎人人一个“万能充”,充电的时候把电池取出来用“万能充”夹住就行。有些“万能充”还会有灯,充电的时候一闪一闪的,简直是狂炫酷帅炸天……
班里有个男同学谈恋爱了,是和高年级的学姐。他叫我帮他抄情书,他觉得我的字写的比他的好看。结果送过去后那女生就发现了,对她生了一顿气后,好像事儿也黄了。班里好几个跳皮一点的男孩都在恋爱,还是跟高年级的学姐谈,不过没多久就会分,然后再找其他人谈……现在看起来就像儿戏一般。
没多久,我好像也有喜欢的人了,是“玲”。其实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在一个班时,我就会偷偷看她,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喜欢”。走在学校的路上,偶尔撞见,心里很奇怪。想看她又不敢看她,想她回看我,又不希望她看见我在看她。不过,还是会希望在路上能撞见她。这样,我这一天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认为在课堂上接英语老师的话茬儿是一件有趣的事儿了,我也开始和其他同学一样,上课不认真听课,在下面做小动作了……
从此,我的成绩就没在班里排上过名次,英语成绩落下来也没上去过。她那时候应该对我们失望透了吧,也对我失望透了吧。我与她见的最后一面,是拿成绩单的那天。我拿着成绩单走到操场时,她迎面走来。她还是戴着那副眼镜,
“给我看看,英语考了多少分……7~还可以~”
她没有失望也没有惊喜。
“上课认真点,你能考的更好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