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头白黑相间的小野猪,被拔毛剔骨,骨肉分离!堆了满满一大盆!
洗干净抹上盐,挑选肥瘦相间的肉装进一个陶坛里,放上葱,姜,蒜,加水,封坛!
乔老太太把和好的稀泥,一遍遍涂抹到坛子口上,涂了厚厚一层,确定里面的味跑不出来,才把坛子递给安锦朝,让他拿到大树底下的小灶上烧!
坛口用泥封的死死的,味道才散不出来,等煮好,把坛子抱进屋里,关紧门,一点味也别想散出去!
乔小麦翘着二郎腿,躺在大树底下的竹床上,看着安锦朝抱着个坛子过来,嘴角抽了抽!
坛坛肉!
又是坛坛肉!
猪肉,鸡肉,兔子肉,…没什是一个坛子解决不了的!
乔小麦瞬间一点味口都没了!
任谁一道菜吃个十几年,早腻了好吗!
天高海阔凭鱼跃,山高水长任我游!
好在,三天之后,她就能天高水长,任逍遥了!
乔家这边杀猪,宰鸡,忙的井然有序!傅家,应家气氛都不怎么好!
傅家那边,乔乔葱进屋,甩上门,在没出来过!期间应南天过来,傅老太太喊了几声,里面没人应身声!
应南天以为乔乔在乔家受了委屈,躲屋里偷偷抹泪,出了门,集一帮人,就去乔家给她找场子去了!
应南天走后便没回来,乔乔也没回屋,傅玲玲赶着上下午的班,进门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留下老头,老太太在屋里生闷气!
应南天倒想去傅家转一圈,傅家老两口说,乔乔回家就把自己锁屋没出来!
这会怕是眼都哭肿了!
操蛋的事见多了,这么操蛋的爹还是头他一次见!
军属大院门口,一群光着膀子的少年,笔直的立在大门两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着细小的红痕,红痕上面,隐隐还有点点血珠凝固!
乍一看,凄惨可怖,走进看仔细了,才发现不过是破了一点皮!
正是晚饭时间,上班的,遛弯的,都过来瞧稀奇!
看到自家长辈,这群少年还以为他们是来捞人的!
“看,这条,跟旁边这条颜色,形装,粗细,长短,分毫不差!”
“诶,我数数,毛孔是不是一样多!”
“诶,老刘,快,来瞧瞧,这是那个派的内功功法!”
众少年!
光看还不算,咋还上手了!
他们不要面子啊!
傅玲玲今个心气不顺,下午上班的时候浑浑噩噩的,差点没给人挂错药瓶!
那人的家属在医院里跟她吵吵了一下午,主任停了她的职,让她明天上门跟人道歉!
道个屁的歉,先不说那药没挂上,就算挂上了,又有啥!都是消炎药,就算是挂错了,也药不死人!
抗战的时候,缺医少药的,还不是有啥吃啥,管它啥药,能治病不就成了!偏那群没见识的泥腿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在医院闹,就能怎么着她!
傅玲玲气不顺,自行车骑的七扭八歪,路上险些跟人撞上,人还没说啥,她倒先厉害起来了!
支起自行车支架,捋起胳膊,上手就往人脸上抓!
她这边手还没碰到人家的脸,被人一脚踹在侧腰上!
对面是个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傅玲玲要扇人家的脸,就必须跳起来,结果脚下没根,被人一脚踹飞!
傅玲玲瘸着腿,推着自行车,抄小道,从后门进的军属大院!
“你家那小子也跟着去人家里闹事了!”
“嗯,这会在那挨罚呢!”
“又是去那个乔家,听说今去的除了那位,都挂了彩!”
“应家人,那个敢碰!”
“乔家那丫头,打小就会招人,那位从小护到大,说不准,以后…”
“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样的,应家人看不上!”
两人对了个眼色,相视一笑,该说的说完了,该听的人也听了,任务完成,各自回家!
傅玲玲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回到傅家,自行车往地上一丢,气冲冲的到柴房里,提起劈柴的大斧头,一瘸一拐的冲到乔乔的房门外!
“哐,哐…”
三两下,把木门劈开一个大口子!
乔乔坐在床上,任外面的人随便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