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勋的视线却独独看着沈安安,宁如歌也在看着沈安安,邢静秋顿时气的将银牙又咬紧了些,心里暗自发誓,今天一定要将沈安安拉下水。
“这是你咎由自取。”
“爹,在你的管辖之下,有人滥用私刑,你说该如何处置?”宁如歌终于忍不住骂了邢静秋一句,很自然的将战火衍生到自己亲爹身上。
这样一来,他们父子便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宁知府意味深长的看了二儿子一眼,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便道:“阿歌,平日里可是不爱管这些闲事,现在她们双方各持一词,你说怎么办?”
“爹,我难得有一个小朋友。她又会烧饭,又会作画,说话还这么讨人喜欢,你说我能让她被人诬陷吗?”
“宁表哥,都说这这自己人得帮自己人,你怎么是胳膊肘往外拐?”
看到邢静秋竟然当面恁自己,宁如歌也不示弱。“我帮理不帮亲,如果我有那种长得又丑,心肠还又歹毒的亲戚,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阿歌,不得胡说。”宁大人说完看着沈安安说:“沈小姐,今天这个事情怕是要你配合下了。秋儿说她和你今日发生一些摩擦,甚至在你身上还留下了痕迹。而你却说,你们两人根本就没有碰到,那你敢验伤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敢,既然邢小姐说她动用私刑亲自打了我,那就验伤吧。如果验出来我身上没有伤口,那又作何解释?”
见沈安安说的义正言辞,邢静秋打死都不相信,沈安安那身上的伤,可以在片刻就会好了。除非是她有什么灵丹妙药。
灵丹妙药?这种神奇的事情她听都没有听过,更别说,沈安安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可以做到了。
让她做美梦去吧。
如果能验出沈安安身上真的有伤,那么就能证明是她派的人,害的自己,因为她对自己怀恨在心,然后联合外人,伺机报复。
“你有何提议?”宁大人再次看着沈安安问道。
“我有两点要求,第一如果我等会验伤,身上没有伤。邢静秋必须当面给我磕头道歉,这辈子都不许再寻我的仇,否则必遭天谴。第二,如果我身上没有伤,她今日滥用私刑的罪责,必须严惩。我估计她脑子记不清了,也许抓的人并不是我,她却以为是我。但是她又有犯罪事实,还是亲口承认的,就必须承担律法的责任。”
“沈安安,你当你真的是神仙在世吗?你以为你有一些雕虫小技,就可以躲得过我的眼睛。甭管你说的千好万好,万一我在你背上验到了伤,你又作何解释?”
“任凭你处置。”沈安安回答的十分干脆。
“安丫头。”宁如歌却是吓得出了一身汗。
王世勋又何尝不是,不知道沈安安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样的药。
邢静秋看到了宁如歌和王世勋都很紧张,心里更是笃定自己有把握。不由说道:“列为在此作证,这事情就这么定了,等会就进去验伤。
等会验伤的时候,她会让人一寸皮肤,一寸皮肤的验,只要沈安安有半点作假,那她就会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她已经想好了怎样整她了,先是将她带入府中做自己的丫头,等她折磨够了,玩够了之后,再将她卖入青楼,或者送入军营,供那些兵丁们玩乐,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让她更后悔,认识了一个叫做邢静秋的女子。
宁知府和邢大人商量了下,最后让邢夫人,带着宁府的一个嬷嬷,两人一起进去验伤。那名嬷嬷是老太太房里的,也是宁府的大嬷嬷,为人公正,从不偏袒任何人。
加上今日这里的事情,没人敢透露出去,因此去叫那嬷嬷过来验伤时,事先并没有人告诉她,等会要做什么,自然是公平公正。
而邢夫人则由那嬷嬷监督着,她自然也不敢乱说。
一会后,邢夫人和那被临时叫过来的嬷嬷进到旁边一个偏房中了,沈安安也跟着她们一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