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噶+封岩:“”
专家们:“”
有那么两秒的心虚。
然后,就有专家絮絮叨叨——
“就这么点小事,非得计较?”
“这不是知道了吗?”
“磨磨唧唧的,屁大点事,干嘛呢,耽误时间。”
他们又来了。
司笙坐在躺椅上,翘着腿,盖着一张毛毯。外面天阴,屋里亮着灯,她伸出纤纤玉指,悠悠然欣赏着。
半晌,她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一侧花瓶里含苞待放的香水百合,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说出要人命的做作话语,“我这人呢,娇气,心理素质差,一受委屈就跟天塌了似的,容易闹情绪。”
“”
刚倒了杯水的凌西泽,手一抖,把水洒自己手上了。
将早餐端到厨房门口的鲁管家,怔怔地站了两秒,又回到了厨房,大抵是偷笑去了。
电话那边。
众人:???
合着我们都得为了这么点破事哄着你是吧?!
这得多大的脸!
一点屁事就受委屈了,你伤害我们自尊心的时候,想没想过我们的心也是玻璃做的?!
这双标的女人!
“你们一起道个歉,我就过来。”司笙慢吞吞地跟他们提条件,说完后没听到动静,她又拖腔拉调地放下一记重磅炸弹,“不然,改天吧。”
“”
艹了,艹艹了。
他们加起来活了近千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忍无可忍,他们急了。
“你别得寸进尺!”
“你就想拖延时间!”
“没图纸就直说,不用搞那么多戏!”
“聒噪。”前一秒骂了他们,待声音一停后,司笙的戏又上来了,“我现在很难受。”
专家们:“”
艹了,我们就是要你难受好吧!
你越难受,我们越快活。
不过——
她开口说“难受”,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们被搞得更难受了。
如鲠在喉。
用一口气憋死他们算了。
司笙笑得很开心,又说:“我要是委屈哭了,得缓个一周才能见人。”
“”
默默将视线收回,凌西泽已经能面不改色喝水了。
而,电话那边的人,终于成功get到司笙的意思——
没错!她就是在演!就是想抓住这个机会,避免参加此次会议,丢脸一事能拖则拖!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是我忘了跟你核对,是我的错行了吧?!”陈噶要被司笙这戏精折磨疯了,崩溃大喊,“我对不起!我踏马对不起你好了吗!你还想要干嘛!”
喊到最后,陈噶因为过于激动,嗓子都劈叉了。
“倒也不必这么忏悔。”
司笙画风突变,竟是善解人意起来。
陈噶:“”去你妈的忏悔,我现在想掐死你!
隔着电话,他要是信司笙一个标点符号,那他就是个二百五!
过了几秒,在专家们以为此事又要了解后,司笙委委屈屈地开了口,“我记得专家前辈们怼我迟到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凶。他们还在吗?”
专家们:“”你!要!点!脸!
还想让他们排队给她道歉么?!
一弄虚作假的玩意儿太膈应人!
“咳咳。”
凌西泽成功被司笙没皮没脸的骚操作呛到了。
司笙轻轻挑眉,朝凌西泽看过去,见他一脸无语看古来,顿时无声笑了,笑得还挺高兴,肩膀都耸动起来。
凌西泽:“”
虽然操作挺骚,不过,人是真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