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声线忽然很冷,似乎警告:“女人,你对爷动心了你知道么?你不知道,那便由爷来告诉你!你动心了,故而,要是有谁敢来挖爷的墙角,甚至还成功了,爷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台凰黑着脸吐槽:“真是霸道!”
吐槽完毕,从他身上爬起来,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问题还没有经过大脑,直接就问了出去:“君惊澜,我们好像都一起抱着睡了几次了,你怎么一点那方面的反应都没有,你会不会有那方面的障碍?”
这话一出,他好不容易才淡定下来的容色,顿时黑沉了几分,冷着声线凉凉开口:“爷忍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不信自己摸摸看!”
“呃,那还是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说着赶紧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速度很快。
跳下来之后,整理了几下衣襟,便往帐篷之外走,一出门,却看见所有的人都在收拾东西。澹台凰有些纳闷,这是要准备迁徙吗?
正这样想着,他也出来了,好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困惑,开口道:“篝火晚会之后,你们就该回王宫了!”
王宫?她还以为漠北的王宫就是这些帐篷呢!
“那你……”预计就要走了吧?
而正在她问着,已经有人将他的马匹牵了过来。
他笑道:“原本可以晚上再走,可跟着你们去了王宫,王兄的太子册封大典,爷就不得不参加了!若参加了,赶回去不急,会有怠慢楚国之嫌。”
“嗯!”澹台凰点头,倒也并不觉得心情沉重,过不了太久就会再见。
终而,他告别完澹台明月之后,策马而归。
她在原地看了他的背影良久,扬鞭之间,广袖翻飞,是流云浮动,是灿灿烈日之华。
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她若不非常努力,怕是真的够不上!
就在她感怀之间,笑无语站到了她的边上,也在看君惊澜离开的背影。这下,澹台凰徒然想起他那天说的什么船到桥头少一人,直接问未免太豪放,于是便旁敲侧击:“东晋国师,你是真的知晓天命?”
笑无语偏头看了她一眼,顿时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天命一半,人意一半罢了!”
“此言何解?”澹台凰秉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
笑无语想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举例:“比如,本国师对皇帝陛下说,德亲王近日面带凶象,或有谋反之心。而紫薇帝王星黯淡,此乃大凶之兆!还请陛下早作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