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进来,说:“自由了?”
“暂时的,以后不一定,你咋会在楼顶?也是要跳楼?”
“不是我要去跳楼,是有人撺掇着要跳楼,我就觉得好玩,上去看看,也好摸一下她们的真实意图。”
“谁撺掇你们要跳楼的?”
“就是那个小个子男人,再楼顶拍照的那个。”
“看到这家伙出现,我就知道是他撺掇的,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凡是他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有一番闹腾。”贺丰收说。
“你认识他?”
“以前见过。他是咋撺掇的?”
“他一个屋一个屋的进。嘘寒问暖的,很关心案件,打听谁集资了多少,谁供了多少货,还欠多少钱。最后说,每人出一千块钱,有他负责下一步和政府交涉。今天他以停电为借口上楼的,明天不知道会以什么理由闹腾,会不会继续跳楼。”
“哎!”贺丰收仰躺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现在他真是发愁了,这件事情几乎无解。只有抓住郝蔓,抓到了郝蔓,还必须把她卷走的钱追回来。抓人很困难,郝蔓出逃,是经过充分准备的,不会束手就擒,她的资产要么挥霍了,要么转移了,追赃也很困难。
“是不是发愁了?”高洁走过来,坐到贺丰收的旁边。抚摸着他的头发。
“咋会不上愁?”
“你这是何必呢?你身子干干净净的,没有拿郝蔓的一分脏钱。郝蔓欠你薪水,大不了不要了。配合政府把事情捋清楚,抓人和追账都是政府的事。郝蔓不见了,红沟新城查封了,你这个总经理也干到头了,以后另谋出路,不给郝蔓干是好事,这是郝蔓的经济案件,再跟她干一阵,说不定会牵涉到刑事案件,那时候不光是破财的事,说不定会和郝德本一样。不要难过了,啊!”
“我心有不甘啊,对不起吴音老太太,是我把她拉到了红沟,撮合了和郝蔓的合作。还有这些集资户,供货商,她们都是一生的血汗钱,交给郝蔓没有听一声响就没有了。还有红沟的党委政府,红沟政府一直等着红沟新城的税收呐,等着今年给县里发工资的。都没有了,我是罪魁祸首。”
高洁没有再言语,把贺丰收的头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给他轻轻的揉搓太阳穴。
一夜没有睡觉,贺丰收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梦里郝蔓蛇一样的缠着自己,贺丰收想推开她,可是她越缠越紧。贺丰收禁不住血脉澎湃≈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就在要喷发的时候,贺丰收猛地醒了。
抬眼,看见高洁妩媚的望着自己笑,“你这家伙,不老实,说,梦见谁了?”
“你,你咋知道我做梦了?”
“你看看下面。”
怪不得,自己下面的小棚子高高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