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你懂什么了?”袁媛问。
“王伟波在红沟不到两年,人实在,工作负责,口碑不错。陈志远已经感到了威胁。他是想把王伟波踹走。”
“这话你给我说说可以,千万不要和第二个人说,说不定就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而且是添油加醋,传的就变味了。人家会恨你一辈子,逮个机会就给你小鞋穿。我也了解了,王伟波人不错,所以就想采访他,把他往上推一推。对他的仕途有好处。”
“还是算了吧。,王伟波的英勇事迹不要说了,因为五万块钱,王伟波差一点进去,现在搞清楚了,可是群众不清楚,县里的干部不很清楚,有说王伟波后面有高人指点,花钱找了一个过气的老村主任顶包,自己一身干净,向纪委投案自首,然后就消失了,树欲静而风不止。算了,算了。你见过王伟波吗?”贺丰收问。
“见过,采访他。王伟波执意不肯,我就纳闷了。看来王伟波是有顾虑。所以就来找你,想侧面了解一下情况,你这一说我算是清楚了,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
“咋会是白来。来看看我,让我也看看你,不也是收获。”
“算,算是了却一件心事,前几天老是梦见你,在水里呼救,让我救你,手从昏黄的水里伸出来,像你又不是你,是不是有水鬼在拉我,我很害怕。”
“幸亏我没有变成鬼,要是变成水鬼,就把你拉进去。”贺丰收笑着说。自己失踪几天,已经有好几个女子说哭了,做梦梦见他了,不管真的假的,他的心里还是热乎乎的。又说道:“我还欠你人情呢,上一次,一个假记者来采访,你给指了路,我找人把他收拾了一顿,这家伙再没有来过。”
“那些人就是那样,在你这里得到了好处,过不了多久,还会来找事,有时候换换人,有时候还是他们两个,不给好处就不走,敲诈勒索,不管是企业还是基层政府,几乎都被敲诈过来完了,红沟出来一个信球,他们把这里作为高风险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来了。”
“还不是有你这尊真神在,我才敢装信球。说吧,今天吃什么?”
“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有奸细吗?我不敢在这里活动了。晚一会而我就退房,去大富豪住。郝蔓在不在酒店?”袁媛问道。
“不知道。她出去又不向我请假。在酒店的时候没有外出的时候多。估计不在,最近经常往京城跑。你是怕遇见郝蔓?”
“我才不会害怕她,我没有吃她的喝她的,你是她的码子,我又没有睡你,怕她干甚?”袁媛一脸坏笑的说。
贺丰收一脸尴尬,无言以对。
“我给你说,你既然当这个总经理了,就把企业的事做好。其他的事,你最好离郝蔓远一点。”
“为什么?”
“你还记得小玉和高峰的事吧。她们两个都死了,郝蔓是其中的受益者。郝蔓去往京城跑,一是给她老爹郝德本伸冤,二是去摆平高峰的家人,高峰的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已经查出来有一笔钱转给郝蔓了,现在是穷追不舍。”
“你怎么知道?”
“你不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郝蔓要我给她宣传,我虽然没有完全介入,但是一直关心着好时代集团。最近听说她有不少的负面新闻。我只是提醒你,你不会给郝蔓吹枕头风骂我吧?”袁媛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