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望着殷红的就酒液,来丑真的不敢喝。黄俊倒是喜滋滋的大口喝了、
“来主任,喝吧,知道为什么上战场的时候要喝壮行酒?知道为什么要被砍头了,要送上来一碗上路酒。喝了这酒,会忘记痛苦,会斗志昂扬,会一往无前。”黄俊说。
来丑咬着牙喝了,味道不错,有一点血腥。
推杯换盏,菜吃了,酒喝了,来丑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身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蠕动,想跑,想跳,想狂呼,想呐喊。
廖得来知道两人有话要说,就推说酒喝多了,往里间睡觉去了。
“来主任,是不是觉得年轻?是不是觉得要去战斗,要去夺回你的宝座?”
“这酒真的降不了。”来丑“嘿嘿”笑着说。酒能消愁,酒能忘却,酒能唤醒战斗力。
“来主任,刚才廖主任在,我不好意思多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了,你给我说一句真心话,东街的村主任你还想干不想干了?”
“黄总,你不愧是做大生意的,见多识广,以后你还能发大财。你是把我看透了,我才五十多岁,老吗?我觉得喝酒能和一个小伙子比拼,吃饭每顿两个大馒头,就是那方面不如年轻时候了,我十八岁就在村里当文书,干了一辈子的村干部,现在不干了,我还能做啥?没有手艺,不会做生意,退下来走到街上都是溜墙根,我是磨不开脸啊,选举的时候受到了羞辱,前几天丁岚在大街上拖着我走,不是一把年纪,不是丁岚是一个女人,我就给她拼了。”
“哎,按年龄我应该叫你叔的,俺爹都不断的教导我,遇事要讲究策略,要从长计议,不要逞一时之勇,小时候胖不算胖,谁笑道最后才是赢家。我给你说,你只需要这样≈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黄俊如此这般的一说,来丑听得心里发紧,这小子面善心狠。小小年纪如此多的坏水。说道:“这行吗?”
“绝对行,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还有人接应你,你怕啥?一石两鸟,数鸟。以上的几条方案只要有一条她们中招,王伟波和丁丁岚都得滚蛋。以后谁来这里当书记镇长,还不看着你的脸色行事?”
“这是不是太狠毒了?”来丑迟疑这说。
“人不狠,站不稳,想一想别人是怎样对待你的,要想重新上台,就得狠一点,不然,在东街。你来丑的时代永远的结束了。”
“好,我听你的。这里我就不长呆了,我回去了。”
“好,来叔,你慢走,这里是两条烟,你拿上。”黄俊递过来两条黄灿灿的香烟。
“我来你这里没有带啥东西,咋好意思再拿你的烟?”来丑不好意思。
“叔,谁叫你是我叔哩,烟酒不分家,以后我还想在你地盘上混哩。”
“好,就这样说,你叔就不客气了。”来丑揣上香烟,下楼,楼下已经有一辆车等候,来丑上车,车子一直开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第二天,来丑早早的来到村委会,丁岚和丁毛还没有来。院子里有一把笤帚,来丑拿起笤帚,把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从水管里接住水,把院子里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