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司马向德挥手,一众人快步离去。
王诚明去而复返,一众人感觉到,‘王相公’的决心前所未有,司马向德必须下狱!
王诚明交代完这些人,转身就跟着离开这处隐蔽的民宅。
司马向德在苏州府经营多年,想要拿下他,单靠他自身是不够的,他需要足够的军队弹压,以防不测!
另一边,王季长回到王家,直接找到了他父亲,三房的家主。
“胡说八道!”
这是一位严厉的大家长,对他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儿子,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不等王季长说完,就一脚踹了过去,怒喝道“你让我去举告司马向德?你是疯了吗?我们王家,没有司马家的照拂,能有今天吗?举告司马向德,你是疯了吗?”
王季长再次跪好,一脸肃色,道“父亲,您还不明白吗?朝廷对司马向德很不满,司马向德接二连三的抗拒朝廷的命令,更是将监察御史王诚明逼迫的无功而返,司马向德,大祸临头了!父亲,我们王家必须自保,必须与司马家切割干净,否则朝廷清算下来,我王家作为姻亲,首当其冲……”
“混账!”
大家长又是一脚,怒斥道“你让我去举告司马向德?即便成功了,你觉得我王家还能在苏州府立足吗?我们王家人,还有脸出门吗?你不要脸,我,王家还要!这种话,不得再说!再有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的腿!给我滚出去!”
王季长看着他父亲的神色,默默的跪在地上,好一阵子,他面色平静的起身,抬手,告退而出。
大家长冷哼一声,甩手而走。
他明天要去参加司马家的宴请,司马家有几位公子成年,是时候更进一步的联姻,巩固关系了。
王季长一脸漠然的出了他父亲的书房,表情平静的慢慢走着。
他不受宠,所以即便看的透彻,本心却有些散漫,对于王家的事并不上心,一心的赚钱。
可是,王家大祸临头,他不能不顾了。
‘既连然父亲都不信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王季长默默想着,他在王家被孤立的很彻底,他父亲都不信他,他就只能单打独斗了。
‘得先找到王诚明。’
王季长一边走,一边思考。
证据,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他的生意涵盖了几乎整个苏州府,每年给司马家‘上供’的钱财高达数万贯,一笔笔他记录都十分清楚。
他若是首告,必须抢一先一步,立下‘首功’。
王季长这样想走,就调转方向,径直出了王府。
他在苏州府‘横行’多年,关系网密密麻麻,想要探查王诚明的动向,其实并不难,只是他想不到的是,此时王诚明已经出了城,拿着赵煦的手令,准备调兵了。
第二天。
司马府热闹非凡,门口是挤满了人,一个个情真意切,喊着‘青天大老爷’。
司马向德连连摆手,说着不敢,却将一份份贺礼丝毫不避讳,光明正大的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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