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该不会是想拿我当解药吧。”杨平安心里咯噔一声,
按说,像谢阿蛮这样姿色一等一的美女,他是很乐意充当一回解药的,正所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何况这是你舒服我也爽的事情,
但问題是,谢阿蛮是天策卫,他不愿与天策卫扯上干系,
“你别乱动。”
在替杨玉环挡下那杯酒的时候,谢阿蛮就知道酒中另有玄机,不是便是春、药,
可她并不担忧,早在來太师府前,她便料到箫腾会在宴席中做手脚,提前与封三娘定下计策,决定以自己做诱饵,诱杀箫腾,
到时候封三娘在带人袭杀以作掩饰,便能掩盖箫腾被杀真相,谢阿蛮的身份也不会暴露,
至于说那杯下了春、药的酒水,被她运转功力勉强压下,她在箫腾面前所表现出來的一切,都是装出來的,
哪知道杨平安尽职尽责,不惧生死将她救出,反倒让箫腾躲过一劫,
起初谢阿蛮还想着回到府中后,想方设法将体内药力化解,可是趴在杨平安背上,一路连走带跑,胸口在其背部反复摩擦;杨平安双手又直接托在她的大腿之上,后來还摸了几把;最关键的是杨平安这个人,她并不讨厌,
这一下,勉强压制的药姓开始蔓延,而她心里又隐隐闪过一个念头,不愿强行将药效压下,
只一刹那,药效彻底爆发出來,她只觉得浑身燥热,下身奇痒难忍,身体仿佛被火烧般,体内总有一股火想要倾泻出來,
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红晕布满两颊,口中轻吟不停,麝兰清香不停呼出,一手搂住杨平安脖颈,另一只手则是从杨平安领口探入,双腿紧紧夹住杨平安腰背,臀部不停晃动,下身在杨平安背上不住摩擦,到最后,神智都有些模糊,娇艳欲滴的红唇竟含住了杨平安的耳垂,不停含弄,
哦,,
突然遭遇如此刺激,杨平安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唯一发生变化的便是他兄弟,强势抬头,在他裆部撑起高耸帐篷,
“快,快被我找出阴暗地方……”这是谢阿蛮甚至短暂恢复后,说出的唯一一句话,话沒说完,整个人再次陷入疯狂中,全身紧紧贴在杨平安后背,右手在杨平安胸口反复抚摸,樱唇终于翻过杨平安的耳垂,但却勾着头在杨平安脸颊上疯狂亲吻,
不远处就有一条后巷,也就十几步的距离,可杨平安生生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听着谢阿蛮娇吟婉转,感受着谢阿蛮在自己身上“造孽”,杨平安心中天人交战,围绕着要不要成为“解药”,迟迟难以做出决定,直至他发觉,自家兄弟暴怒,并开始吐口水后,他才以理姓克制住的冲动,
真是麻烦啊,
心中暗叹一声,他松开双手,事实上,此刻谢阿蛮根本不用他拖着,已经完全紧缩在他背上了,
空出的两只手开始沿着谢阿蛮光滑大腿内侧向上摸去,抚摸带來的刺激,让谢阿蛮更加亢奋,当他的一只手费劲千辛万苦,触及到裙底那短小的亵裤中部时,谢阿蛮身形剧烈一颤,然后双腿更加用力的加紧他,不停晃动着尖翘的臀部,隔着亵裤用湿润处摩擦杨平安手指,
杨平安都不敢将她放在地上替她手那啥,生怕见到谢阿蛮几度动情模样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兄弟,因此他只能一只手吃力绕到背后,在谢阿蛮双腿间卖力帮忙,另一只手则是堵在了谢阿蛮的嘴上,
沒办法,那啥的时候,女人的声音会很大的,
曰渐丰满的明月,月色明亮依旧,只可惜洛阳城太过繁华,房屋建筑鳞次栉比,有太多月光无法照到的犄角旮旯,
例如此处,
“嗯,,唔,。”
过了许久,谢阿蛮四肢突然发力,勒的杨平安生疼,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來,然后娇躯一阵痉挛,口中发出长长闷哼,整个人好似美女蛇般,贴着杨平安背上软软滑下,跌坐在地上,
杨平安总算长出一口气,他兄弟也不知吐了多少口水,差点就要“口吐白沫”了,
又过了好一会,杨平安总算缓过劲來,伸手揉了揉自己那酸痛的后腰,却摸到一片湿滑,还带着些黏稠,
尼玛,这娘们居然尿到哥们身上了,
无奈打在墙壁上蹭了蹭手,却听到谢阿蛮低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背上有点湿,弄到手了我,我蹭干净。”
谢阿蛮早就清醒过來,虽说刚才的神志不清,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多少还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