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尿憋的慌,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间,解决完出来洗手时,旁边的男厕所突然走出一抹白色身影。
长晴先是看到他大褂上的鲜红血渍,她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才看清楚宋楚颐那张英俊清冷的脸。
“宋…宋医生…”,她对鲜血素来畏惧,说话也打颤。
宋楚颐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
她之前戴口罩检查时,露出的桃花眼流露出一种诱人的媚态,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对男人放电,因此给宋楚颐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如今没带口罩,下面的鼻、唇是如画的感觉,婴儿肥的脸蛋没有化妆,干干净净。
样貌说清纯又挺魅人,说魅人似乎又清纯。
长晴这才想起没带口罩,他不会认出自己是管樱朋友吧。
两秒钟后,她发现自己想多了,对方眼里丝毫没有见到认识过人的光泽,也是,昨天她去的晚,他愤怒离开时,也正眼没看过她。
不过他直勾勾看着自己,长晴突然挺不好意思,扭捏的别开脸,看到他洗手时露出袖口里面一枚精致名贵的袖扣。
长晴想起前几天来电视台采访的一位知名企业家也戴过相同的,当时听同事说这枚袖扣是欧洲某一线品牌的新款袖扣,一枚要人民币七八万。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有钱吗。
看来果然是那方面有问题了,不然管樱干嘛放弃一个这么有钱的医生去冒风险选择傅愈那样不好掌控的男人。
长晴觉得有时候名气固然重要,但比起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她还是愿意选择后者。
“刚抢救完一个病人,动刀时病人的血溅到我身上,还来不及去清洗”,宋楚颐回过神淡淡解释了一句,“身上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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