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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海的事儿,张子剑感觉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的事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
哪怕真的放走卖淫者,就算被人告了,很多时候上面也睁一只闭一只眼,事儿还真不大。但有人绕过县局,直接告到市局,按照一般的程序是要交给惠安县县公安局内部处理,回头把处理意见交上去就成。
可这回市局亲自管,看架势还上纲上线了。一旦那样的话,乔文海背个警告处分是跑不了。在张子剑的办公室,乔文海一脸的委屈,就把这件事儿给原原本本的到来。
之前有人举报说,城区北的小王庄有人卖淫,这种小事儿,乔文海是没工夫过问啊都是下面联防办的,可联防把人给带回来,事情就出来这里,办案的民警觉的没法处置,带上报给乔文海,拿主意,乔文海在了解情况后,说道:“不能当卖淫的处置,说服教育一番,避免影响。放她走吧。”他一发话才引来祸事。
小王庄中有个寡妇女,老公死的早,而且还带着个智障儿,这位寡妇本身身体很是虚弱,种不了地,干不了重活,生计很是艰难,而且还没有困难低保的那种人,平时村委还接济一点粮食,最后没人管,可她一个寡妇带着一个智障儿,生活本来就很困难。好在卫东来发起来,人也多了,她偶尔还能出门打个零活,一天赚个三四块钱。
卫东外地人多了,单身的中年汉子也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家又了男人,村里也好奇啊!随后见到她家妁男人住的时间稍微长点,本来还替她高兴,总算找个男人帮衬着。
可谁想,家里的男人又换了。而且住的时间多是十天半个月的。这种事儿也没法问,她平时又不和人说话·所以大家伙最后的猜测就是半掩门性质的女人。不过想到她的难处,大家伙也能忍受,可这样一来,村里不老实的男人也有坏心眼子的·想打她的注意,她更是不愿意。别看人家找男人,但也有原则啊!那些吃不到好处的人,心里狠的痒痒的,也有人威胁,说她卖淫,要告她。
还真有人告了·接警后民警也过去,还逮了个正着。她家有男人,而且住了才五天。把两人带回来一问,才知道这不属于卖淫性质,但也沾边,可想到人家的难处,多少也人性化一点,所以用乔文海的话·说服教育,避免影响,其实忒是口头的话。
民警了解到·两人之间是否存在性交易,还真模糊,寡妇找的男人,都是外地来打工的,住在她那儿总比外面方便一些,而且出些饭菜钱,还能管着她们娘俩吃饭,走的时候会留下百十块钱,算是房租。
这种事儿还真为难,平时没听说过这种案例啊!不好定性啊!要说最应该定性的就是败坏风俗·乱搞男女关系。当然十年前绝对能判上死刑,可这什么年代了,早就不兴这一套了,就算移交检察院,估计也是放人的事儿。
乔文海没当回事儿,自己做主就把人放走了。不过市里扣的帽子·也能给他扣上。毕竟有财务的交易,属于那种性交易。甭管是当时还是事儿后,总之已经产生交易性质。
乔文海从市里汇报情况后来到张子剑面前,耷拉着个头对张子剑说道:“张书记,我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放走两人了。”
“走,先和我去了解一下情况。”说着张子剑拿起包,带着乔文海就去小王庄。
他先是来到小王庄的村委会,村委书记王高喜好一阵的忙活。张子剑对王高喜问道:“你们村的寡妇刘桂兰,你给我说说详细的情况。”
王高喜还不太清楚张子剑为何下来要问这事儿,不过刘桂兰被警察带走,他还是清楚的,在看到派出所所长也在边上,就把刘桂兰的情况详细的说了说,最后还摇头晃脑的说道:“她们家确实的困难,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我们村委还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的。
“禺何没帮她办理困难户的申请。”张子剑问道。
“我们村只有三个名额,比她们家困难的还有四五家,她还算是稍微好点的,但村里过年的时候,还给`她补助一百斤粮食。”王高喜说完也是叹口气。
张子剑没去刘桂兰家,去不去已经无所谓了,他让王高喜以村委的名义写份材料,在让村委把困难户申请表帮着刘桂兰写好,回头交到他那儿。
再回去的路上,张子剑对乔文海说道:“既然有人想玩,咱们就玩个大的,接着这件事儿,把该负有责任的人都拉进来,你这件事儿,办的不错,很人性化。既然事件稀罕的案件,咱们就当做课题来讨论下。
刘桂兰到底算不算卖淫女?怎么归类,怎么处罚,法律上有没有这一点。我还在想,要是弄成乱搞男女关系,会怎么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