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合理,但卢象升觉得如果这点都在他们算计中的话,那宁致远真的有些可怕了,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一开始这些反贼对于西城用大炮猛攻而现在他们兵力聚齐了便没攻了。
城上的卢象升正想着,城下大炮终于又久违的响起,他不由得轻轻一叹有些踌躇了,虽然眼下是没有大碍,但这双方的差距就是在这无声无息中,明明双方都有大炮,但是就是对方能打折自己但是自己却打不着他们,还只能出城靠近再用大炮!如果他不知内情还真的不知道谁是反贼谁又代表朝廷,对面队伍着装统一纪律鲜明武器先进,比他辛辛苦苦路训练的军队还要厉害。
可悲,可叹,只希望走过了这一劫,大明能够厚积薄发吧!
城下文浩则是皱着眉头,大炮打得轰轰响看似是威风凛凛,但实则作用并不大。
京城的城墙构建就是足以抵挡着大炮的长期轰炸,而且他们还是在一边轰炸一边修补,作用更是渺茫,但好在也走狗牵制住这满城的士兵了,至少他们不能看着自己在肆意的轰炸城墙。
从一开始出宁夏到现在他接到的命令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把朝廷打怕,因为公子还在京城里面对他们的搜捕,一路走来十余天的功夫他也确实是披荆斩棘,西北三边以延绥为边境连接这山西全境已经进入他手,而且从宁夏正在源源不断地往这边派兵可以看出对这件事的看重程度,但是,他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至少现在还是一场持久战,靠着自己的五万活动兵力已经不能封闭城墙太久了,因为四面八方的勤王军正在赶来,那时候只怕他就独木难支了。
大炮轰轰作响,城里人心惶惶。
每逢打仗必然是军纪最坏的时候,从崇祯二年被皇太极围京的时候也有过的那一场大战来看,百姓们已经在害怕了,并不是派外面的人打进来,而是怕里面的人要发狂。
毕竟西北这群反贼名声实在还可以,平日里素来听道过许多,而官兵的名声又实在上不了台面,即使之前有过那么一波的遵纪守法在前,但是一个月之前和现在的情况能一样吗?
这是打仗啊
于是卢象升忙疯了,此前杨嗣昌跑到李定方府上闹了几通最后不了了之已经被崇祯责罚的几乎隐形了,什么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卢大总督也确实乐此不疲,几万的嫡系士兵又开始昼夜换岗地保卫百姓诛杀害群之马,一天的时间了斩了大量的人头重复了一个多前的轨迹,没家眷的凌迟处死,有家眷的也凌迟处死外加抄家灭三族。
他很清楚,这也是这拨士兵最后的考验了,只要持续的时间够长,往后这就是一只精锐之师,所以在亲手杀人的当口里,双手沾满鲜血,卢象升不知道这种程度的攻城能不能也算是一件好事?这也算苦中作乐吧?
“你”张嫣紧咬着嘴唇使得颜色呈现一阵苍白,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张嬉皮笑脸的熟悉脸庞,心里一突她顿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身子不受控制地颤动了起来。
“嫣儿太后在紧张什么?”宁大官人看起来依旧云淡风轻,只是眼角有些掩不住的黑倦色,他算是知道宫中太监的生活有多么艰难了,尤其是对他来说,晚上骚气环绕睡不着白日还要三更便起接收宫外新鲜的蔬菜,得亏他身体强健否则也熬不住。
窗外哗哗飘起了雪,风声呼呼作响,昏黄灯光下映出张嫣的面容显得绝美。
“你怎么还没有被抓到?!”张嫣顿时脸色一变,冷冽地说着,想说的太多却觉得什么也不该说被堵在心里,这种感觉,真的难受,她的声音还是很小很小,轻易被窗外风声所湮没。
“你说呢?”宁大官人嘴角一撇慢慢逼近,张嫣下意识地慢慢后退,很快抵住了床边。
“你这种反贼还没有抓到你算你好运!”张嫣恶狠狠嘀咕了一句一抬头挺胸直视着男人。
“本公子的运气着实一直很好!”宁致远说着已经堵住了张嫣的嘴把她压倒了身下,双手熟练地解开这个当朝太后的衣衫,一层又一层,晶莹剔透的丰满娇躯已经和他坦诚相对,一张嘴在上下移动着吮吸着,动作没有半点地怜香惜玉。
张嫣脸色潮红着低声呻吟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现在还在强忍着不喊出来,但这种久违的充足感觉让她兴奋,填补了她心里的空白,即使男人的动作现在变得很野蛮和粗暴。
她知道,现在这一刻自己的高兴要比对大明朝的担心来的多得多。
一番云雨之后,张嫣很别扭地扭动着身子,低着头依稀可以看见自己胸前深深沟壑中往上的白色粘稠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皮肤一直到了白里透红的颈间和红润的嘴间,她狠狠瞪了宁致远一眼,心里有种很失落的感觉。
这种事情对张嫣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但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是给了宁致远,不同于第一次张嫣意乱情迷之间的半推半就,这次张嫣感觉到自己完全就是被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甚至那丑陋的玩意塞进自己嘴上的时候自己下巴还被那宁致远用手撑开现在都有些发痛,微微失神后,张嫣只是笑了笑。
“这样强迫侮辱一个太后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张嫣充满成熟诱惑的声音冲进了宁致远耳里。
“本公子只是憋得久了有些没控制住”宁致远把玩着张嫣胸前两团丰满,邪魅一笑,“这样说太后你信吗?”
“信”张嫣凝视着床帘上方对于自己身上的动作置若罔闻,“为什么不信?”
转过头来,身子微微撑了起来,媚笑一声,“宁大人若是想这样直接和哀家说便是了,哀家是愿意的”
言罢脑袋慢慢地伸向宁致远双腿间,红唇也慢慢在接近那逐渐坚挺的硬物
宁致远先是一愣,然后一伸手从张嫣脸庞上按住了她止住了她的动作。
手间传来一阵湿润,那淡淡的,如水一般的液体。
她胸前两团按照她的姿势已经遵循着地心引力在缓缓诱人地晃动着,张嫣已经泪流满面。
哭了,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