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那里还说的下去,窗外天色大黑也确实是到了睡觉的时候了,虽然他是熬夜惯了没有丝毫睡意,不过他知道张嫣每日是很早就会上床。
“那皇弟也不啰嗦了,”崇祯轻声道,“这么晚了也不打扰皇嫂了,说出了这么多话皇弟感觉心里确实好了许多”
“陛下”其实若是通常情况下张嫣还有许多话想说,比如大明和宁夏开战会败到什么程度之类的,虽然对于大势她都是有些关注的,但是毕竟不如崇祯清楚,不过自己此时的状态怎么看都不适合,“陛下还要记得,凡事都要三思啊”
“皇弟记住了”崇祯语气有些恭敬,“皇嫂好好休息吧。”言罢朝着外面走去,宦官又响起了那道尖锐的声音,崇祯已经走远,宁致远听得出,那声音正是王承恩的。
宁大官人动作又变得夸张了起来,张嫣实在无可奈何,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愧疚感,难道是因为崇祯杀了他的夫人?不过这算什么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夫人都出事了还有心思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传言果然不靠谱。
张嫣始终用手住着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尽管这样被蹂躏了许多之后她已经是没有守妇道了,但她就是如此,只当自己被猪拱了罢,反正两两都享受着。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张嫣在被宁致远爱抚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基本对这袭扰没有感觉了,只是还全身乏力,看着宁致远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撇撇嘴。
“哀家在这深宫之中听闻了不少关于宁大人的传言,”张嫣的语气很轻很轻,柔弱中带着一点慵懒,这种雨过天晴之后的感觉让她很庆幸很放松,声音刚刚能被宁致远听到,“都说宁大人重情义,还是一书生未会试之时就因为一女子得罪了周阁老,那女子哀家还记得名字,叫柳如是,是吧?”
宁致远闷着脸没有答话,他不否认自己在刚听到崇祯说出那话时候的惊讶和愤怒,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崇祯确实很该死,而加上崇祯话里行间透漏出的对张嫣的情意再明显不过,所以他就自然生起了再把玩这女人一通的心思,这让他有着短暂报复的快感,但现在做了之后他觉得是不对的,因为这就是让他有些身体上的快感才是真的。
徐澹雅那么一个傲娇漂亮的小妞,宁致远简直不会去想象要是她真的死了该怎样,他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从来都不把自己在意的一切交到别人手上。
“或许你就是只对柳如是一人有些感情罢了,其余的女子也不过是玩物而已。”张嫣听不到回答继续说道,“竟然如此又为什么那么标榜自己,其实你也只不过像是天下所有男子一样,女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现在这样是生气愤怒吗?不是!并不是!只是找一个理由给哀家看好心安理得做些什么让哀家无法拒绝罢了!”
宁致远将张嫣两团高耸向中间挤着,夹住了自己那坚挺的硬物,软软糯糯的感觉传来让他惬意无比,他之前倒是像这么做来着,只是这种明显带这着些侮辱的动作这寂寞却高傲的女人应该会反抗,只是现在却没有,所以张嫣的话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不过如果徐小妞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这么温柔。
黑暗中张嫣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睛,胸部被揉捏着还挤着一根滚烫的东西,已经不是少女的她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而随着宁致远的手抓着慢慢动着,她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几刻钟之后,宁致远停下了动作。
“嫣儿太后”宁致远低声喊了一句。
“啊?”耳边清净许久的张嫣身子被慢慢抬了起来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感觉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中,舌头抵着突然释放出粘稠的液体
李定方脸色有些惨白,满地的尸体虽然已经被收拾干净,但这空气中残留的血迹还是能让他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切,虽然他性格稳重,但是始终是个文人,这血淋淋的一幕让他难以平静,就是无比血腥。
徐澹雅死了,是的,真的死了,李定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阵后怕,刚刚那突然冒出的黑衣人杀了自己府上的大部分侍卫,还有崇祯派来看守徐澹雅的侍女还有最后的徐澹雅。
尸体被李定方阻止没能被卢象升的人带走,女孩苍白的的脸上很平静,就算是最后她眼中看着有人挥着刀朝他砍来都是如此,绝美的脸庞的主人就躺在席子上
即使李定方知道这面庞是假的还是忍不住一阵可惜,他开始庆幸了,致远做的果然是没错,如果不是找了一个女子把他们样貌调换了一下,会是什么后果?
李定方忍不住这寒冬的天气打了个寒颤。
“李大人莫要太难过了!”不远处一声带着叹息的话语响起,李定方很容易就分辨出了那正是卢象升的声音。
李府大门敞开着,卢象升的背影就在灯笼光线映照下一路走开靠近,脸上皱着眉带着些无奈。
这是谁干的卢象升用小拇指都能想出来,现在全城戒备还有哪伙黑衣人敢不要命的在街上乱窜啊?他有些生气崇祯竟然没有和他打招呼,必然是直接用金牌命令的,这让他以后带队伍都不好带不是?
对于明天早上要来的替罪羊大会他倒是不在意,反正就算顶了最崇祯也不会怪他的,不过这种做法他实在不敢苟同。
PS:特么的成写小黄文的了,咳咳,意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