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qg34
“你”宁致远登时睁大了眼睛,喉结止不住地在微微颤动着,喉咙里澎涌而出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流,嘴唇发干。
只见那巴特玛瑙全身的衣物干净利落地滑下,瞬间这个女人身上已是不着片缕,白哲光滑皮肤勾缀的细腰丰臀的美妙景色一览无遗,饱满的胸前高耸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颤抖着,那两点俏皮的嫣红清晰可见
周边阵阵幽香,堂前灯火环绕。
宁大官人脑袋空白了一阵,眼光肆意地在女人赤裸的娇躯上打着转,巴特玛瑙呼吸有些急促十分不适应眼下场景,身子朝着宁致远那边扑去,几乎是常年习武的惯性使然让宁大官人伸手挡住了这要黏到自己身上的娇躯,入手柔软,丰满,软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硬度,然后只听得一声娇呼传来
“呵呵呵”
感觉到自己胸前饱满被男人抓在怀里倒只是让巴特玛瑙有些异样,只是这接连而来的笑声让她顿时从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那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皇太极是个太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宁致远嘴角撇起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笑意,“这衣服脱起来还真是方便快捷啊”
“可惜了这幅好身子”
巴特玛瑙脸色憋得通红,血红色的脸庞上却是面无表情,宁致远说的没错,她就是这么一个到处去勾引人的女人。
羞愧,羞耻,是的,但是她现在还能怎样,义正言辞地反驳什么为国为民?别开玩笑了,巴特玛瑙闭上了眼睛,她没什么可申诉的,申诉这种东西也用不着对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确实很失望,不过也多亏了宁大人把皇太极变成现在这幅光景,否则玛瑙可就嫁不成大人了,不过大人这是可惜什么,玛瑙这幅身子自始至终大人也是第二个把玩的男人呢”巴特玛瑙光着身子,脸上笑靥如花,只是被人拿捏住要害的姿势实在不甚雅观,甚至有些凄凉,她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第二个,本公子知道皇太极不算男人!”宁致远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说是莫名其实他明白这种怨气是因为眼前这女人或许也在皇太极面前袒露过身子,初次见面时绝对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怜惜与占有欲让他想到那个场景就有些怨气。
察哈尔部落现在那副模样都有人上赶着找皇太极求救,莫非真当宁夏是那么好欺负的?呵呵
这句话却是将巴特玛瑙心中的悲凉尽去,什么耻辱似乎都不复存在,暗骂一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然后脸上嫣然一笑,“大人这是嫉妒了吗?其实玛瑙可没在皇太极面前脱过衣服呢”
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或许在后世而言是不成熟,但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实在可以说是奇葩,这儿女子小妾甚至都可以随意转送买卖,巴特玛瑙此时便是觉得有些怪异和温暖。
“不过这也是亏了大人的福所以皇太极被阉了的事情才弄得世人皆知吧,否则玛瑙这是自寻死路啊”巴特玛瑙紧接着又解释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身子再次往前挤了挤。
“百姓都那样传你就信了?本公子还当你是诱惑不成所以才知晓的呢!”
“那皇太极和玛瑙见了面看都没有多看玛瑙一眼,这点和大人截然不同,加上传言在先所以玛瑙自然不会凑上去”
“这么说本大人就是色利熏心了?”宁致远有些不自然地终于放开了自己一直紧握的柔软摸了摸鼻子,直到闻着一股浓浓的体香味才恍然,这做法自己虽是无意但是在别人看来应该有些下作猥琐看了一眼已经大致披好衣服脸上似笑非笑的巴特玛瑙,他倒是挺想解释一句,但只是最后摆摆手轻描淡写一句,“你今晚就想留在这儿吧,明日再详谈。”
巴特玛瑙既然是晚上过来向心力已经有所准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点了点头,这么一段时间的交流他对宁致远的印象已经算得上很好了,侍寝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而且也是有了将近一年未经人事心里倒是有些期待。
然后事情的顺序是巴特玛瑙被一个侍女领了下去住客房,而宁大官人却是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脑中是时不时晃过巴特玛瑙成熟美妙的身姿,心里却是觉得今晚这算个什么事啊。
厅后已经是没人了,宁致远琢磨着寇白门这妞时是不是看不下去以为两人会在大厅发生什么,怎么可能呢其实这倒不是不可以考虑,只是宁致远还不是那种第一层次见面就拉着人乱来,怎么都有些太快,第二次见面还可以考虑
好吧,总之这似乎就是察哈尔部落向宁夏投诚的信号了,想来草原那十几万的蒙古军和察哈尔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吧,至于巴特玛瑙,宁大官人也并不抗拒,男人嘛,总是这么肤浅,巴特玛瑙是在史书上有名或无名宁致远是没听说过的,只是她所说的娜木钟却是鼎鼎大名,后来嫁给了皇太极的那位似乎还给林丹汗生了一个遗腹子让皇太极喜当爹,具体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不过千古人物浪淘沙,留下来的总是很厉害的。
“夫君,这么快就回来了?”寇白门撇着嘴有些阴阳怪气,徐小妞骑着车在挺大的房间里瞎晃悠,宁大官人邪火又涌了上来,其实巴特玛瑙着实勾人,他觉得自己绝对算得上是定力惊人了,但是眼下他可不用再忍着了。
一把将徐澹雅捞进了怀里然后快步放在了床上,徐小妞二十一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不算小,只是身体和心灵依旧很青涩,还有一个同样很青涩的寇白门,一场大战就此拉开。
总督府外,黑色的夜空中没有一点光线,纵使两广处于极南地区此刻冬夜也是十分漫长和寒冷,寒风刮过一个身影伫立在门外不远处像个雕像那般挺直静立,带着刺骨寒意的小雨开始淅淅沥沥下了起来,雨下一整晚,最后一整晚。
小姐果然是没有出来么?我不再是她的护卫了,多尼库鲁克眼泪闪过一丝茫然,他似乎已经没有了目标和信仰,然后恍然才察觉手上的那块因为雨水打湿而显得格外寒冷的玉玺,其实他还是有最后一件事情的。
察哈尔,小姐,林丹汗,宁致远,而他只是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