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道视线纷纷集中到一个精明的汉子身上,这次更是让人惊讶了,汉子叫颜宇,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吴刚这边,那是仅次于朱弼的势力,手下有着五百多人。
吴刚的眼神这次变得玩味了,看着自己身边两个盟友实在是万分的想不通,难不成大人在全州还安排了别的势力?
“你们这些混蛋可是打着老子要是不合作就把老子消灭在这的打算?”吴刚戏谑地一笑,配上脸上胡子拉碴的脸显得极为的狰狞和欠揍。
朱弼看着吴刚三人,故作大方的一笑,“你们三人一共带了多少人过来?我们十六人每人三十位护卫来算你们就完蛋了,再者我可是带了一百最能打的汉子,还有贾老三这楼中大多都是我们的人,就算吴兄弟你把自己那一百个能打的弟兄都带过来了又怎么样?”
“现在后悔我还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
“噗嗤——”一道清晰的笑声响起,伴随着鼓掌的声音连同‘登登’的杂乱脚步声,宁大官人一袭白衣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身后是十余名身穿盔甲的亲兵。
诺大的大厅中气氛登时变得异常诡异,吴刚带来的百余号人一时间纷纷与对方的数百号人对峙着。
大厅里瞬间沸腾了起来,这带着盔甲的强烈视觉冲击感让这在座的众人除了吴刚之外都不淡定了,他们眼里没有朝廷,那只是因为朝廷没有能力管到他们,仅此而已。
“啊你你们就是那群外来人”朱弼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宁大官人一脸和煦的表情,看着吴刚和他身边两个有些发愣的人,轻笑道:“没想到这全州还是有聪明人的。”
儒生打扮的人与颜宇顿时心安了不少,他们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能举手投足之间就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压力,至少眼前这人对自己等人是没有什么恶意,心里不由一阵庆幸自己刚刚这是做了一个怎样英明的决定啊。
这一刻的压迫,实在让人窒息。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朱弼问着,他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抵抗,旁边的人与属下也同样是如此,架他们打过,人也杀过,但是真枪实刀的和穿着军甲的士兵作对,他们有些慌。
酒楼的大门敞开,再次进来一百多号穿着盔甲的士兵,步伐整齐,形态威武,身上无形就带着一股嗜血的疯狂。
“把这些关进县衙,统统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宁大官人眯着眼睛轻声吩咐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朱弼心里十分恼怒,对方的气势让他感觉自己很渺小,但是这种视若无睹让他觉得自己朱姓子孙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不反抗的是傻子,但是反抗了被干净利落的干掉了,所以这种抵抗只是象征性持续了十几息。
地上一片血红色,寂静的时候隐隐似乎能听到加速的心跳声,随后就是悲惨的哀嚎声。
这些人本质都是百姓,不是杀人狂魔,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程度,他们还远远达不到。
亲兵们对于宁致远的吩咐执行地十分彻底,只是片刻功夫,大厅已然空了大半,外人便只剩下那两个刚刚站出来与吴刚在一块的人。和他们一起来的几十号下属也被一起押了出去。
见着宁致远的目光再次朝着他们看来,他们很忐忑。
“本官宁致远,两广总督宁致远。”宁大官人沉着声音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做了这个决定,至少你们明天不用死了。”
嘶————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实在莫名的复杂,对于眼前这人,他们实在提不起一丝的自信,就连开口求情让他们的下属回来都没有那个勇气,万幸的只是他们自己今晚可以不用去牢房蹲着了。
“多谢大人”
两人满怀着心事回去了。
倒是吴刚那模样实在惊讶地就差拉着自己手下的弟兄连夜去训练了,都是宁夏的士兵,还都是精锐的士兵,但是两方的差距是肉眼可见的,着他他有些自惭形愧,虽说大人的亲兵是应该很厉害,但是凭什么别人厉害,曾几何时不都是一块训练的么!
今晚宁大官人的亲兵们是十分的繁忙,事情也异常的顺利,余下的撞人侗人等的残党没有走的青壮全都被连夜灭口,对于胆敢抢劫自己的人,就算是汉人宁致远丝毫不会留情地连根拔起,即使在他心里对这些土司并没有偏见,毕竟也是后世和谐的一家人,不同于对满人与蒙古人的历史仇恨。
而对于那几伙汉人,首领应该大多不是什么好的品性,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后果就是死了,只是那些属下他还没有想法,他不是杀人狂魔,没法对着他们滥杀一通。今晚的事情或许对于全州所有人来说几乎都是一件重大事件,但是宁致远却是从头到尾都是无比的轻松,在郊外他可以轻易的一个都没有放跑就杀了三百多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些人和自己手下这五百多人的区别大致就是农民和特种兵的区别,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的没法打,这让他有些好笑有着猎物自己赚到枪口上的既视感。
所以这个世上,只有绝对的实力才最让人放心,可以无视一切的外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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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有点冷,有些感慨。
似乎我已经找不回当时想写这小说的感觉。
到了苏州,明天去看看柳如是的坟墓。
呵,看来本扑街还是十分文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