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伤痕累累的大汉心里发寒,连连摇头,看起来他们自己都没有什么底气,也是,任谁看着手下在自己面前就像是砍菜瓜一样被人赶紧利落地就杀的一个不剩也不会无动于衷,何况他们三个本来就是俘虏。
“爷”
“饶命啊”
语气哆嗦,他们心知这次是碰上硬茬了,而且是硬的不能再硬的点子,,但凡对方有一点像个正常人,也不会问都没问就杀了几百人,这样想着他们心里更是一片冰冷,似乎活命已成难事?
“这位爷,你可不能这样啊,不言分说就傻了小的这么多人,这是毁了多少户人家啊笑的做点生意也不容易啊”
“爷大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人啊”
“————”
于是他们更加卖命的哭喊了起来,眼泪流过他们脸上的伤口,让他们疼得直咧嘴。
“呲”一刀划破血肉的声音,三人中间正中一人应声倒下。
旁边两人大张着嘴已经没了声响,只剩粗重发颤地呼吸声,愣愣着脸上已经溅上了腥红的鲜血。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人,一言不合就杀人?!
王母娘娘玉皇大帝漫天神佛保佑,如果我今日能活下来以后一定退隐江湖,荤腥不沾
两人在祈祷着。
宁大官人把手中刀递给王五,脸上这才露出满意和蔼的笑容,对于杀人,如今的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老种和老马在瑟瑟发抖。
“把你们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吧。”宁大官人轻飘飘地说道,看着仅剩的两个已经没有多少胆气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这模样还学人当反贼?
全州位于广西边缘却没能享受到多少沿海地区的发达贸易的影响,与湖广接壤但是却隔着崎岖的山路,总的来说,这就是个姥姥不疼爷爷不爱的小地方。
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儿出的刁民就是土司,按照宁大官人后世的理解,就是少数民族。
当然,在现在来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少数民族,朱八八在开朝的时候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歪理,培养成这许多的不安定因素最终在大明危难之时毫不犹豫地推了一把。
宁致远相信,若是在大明早期,这群土司不敢如此嚣张。
“你们一个姓种一个姓马?”宁致远神色有些怪异,“种马?”
两人脸色发白,吞吞吐吐说了一大堆自己知道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种马是什么东西他们还是知道的,也无暇顾及这具玩笑话到底好不好笑,又该不该笑,满脑子只是自己的性命。
“你们壮人都是这种姓氏?”这句话便是有些说笑的嘲讽了,他虽然没有研究过,只是壮族和汉族文化也差不了多少,不,是壮族的文化压根就是汉人的,他们没有自己的语言文字,而且大致地打量一番,似乎这两个土司长的和王五也差不多吧。
“小小的不是撞人是是瑶人”姓马的男子战战巍巍说道。
“瑶族?”宁大官人拍了拍脑袋,这就出现两个少数民族了,真是麻烦,又指了指那个已经死去的男子,“那他呢?”
“是是侗人”男子老老实实的。
“这样啊”宁大官人呢喃了一句,“这城中你们一共有多少族人?”
“只只千余人”男子眼中带着期望,只希望宁致远能放他一马。
“这样的事想来你们几个也没少干,死了也就死了吧。”宁致远颇为感慨地摇了摇头,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怎么可能会凭白无故放了这两人。
“杀光吧。”宁大官人吩咐了一句沉默着就上了马车。
他知道,广西的形势很复杂,但现在看来自己认识还远远不够,只是全州一座小城尚且如此,若是大城该有多少股势力。
中华似乎一共有五十六个民族,在广西有多少个?他不知道。
但是人似乎就是这么一种爱征服和斗争的生物,土司们在被汉人压制了几百年之后好不容易能够短暂地摆脱控制,自然不停地反抗形成一副乱象。
群魔乱舞,好不平静啊
因为宁致远做这些事情并没有估计车内的两个女孩,马车内目睹了这一切的寇白门乖乖地缩进宁致远怀里,手中拿着一把剑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寇白门久违的配剑,到了广西又重新拿了出来,小脸对着宁大官人绽放出了让他安心的笑容。
她是在说,不怕,有什么人拦着你了,就都砍了
意会之后的宁致远搂着寇白门感动地在她脸上狠狠啄了几口,又看向了徐澹雅,他想看看那一幕对这小妞能不能有什么波动。
徐澹雅盯着灯泡陷入了沉思,宁大官人很遗憾的感觉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影响,这小妞还真是铁打的脑洞,心胸特别宽广,心胸
“似乎确实不小啊。”宁致远愣愣地在徐澹雅胸前瞟了一眼,他觉得自己应该带着寇白门到隔间去解决一些事情了。
正心猿意马间,宁大官人突然一顿,寇女侠白嫩的小手俨然已经伸进了自己下身抓住那火辣辣的硬物,小脸红红地埋进宁致远怀里,自己好像学坏了
“喂”徐澹雅突然就喊了一声。
宁大官人下身一紧差点就挂了,吧寇白门楼的更紧了些,寇女侠回过神来也知道了用力过猛,小脸憋得通红地有些紧张地扭头看了看徐澹雅,嗯,这个视线看上去自己做的很隐秘啊
“你刚刚没有问你拿的那些果脯是不是他们的。”徐澹雅撇撇嘴不满地说道。
“哦?”宁致远来了兴致,“澹雅这是要除暴安良了吗?”
徐澹雅不以为意,指了指案板上的一小堆果脯,“两大袋都分了,只剩这么点了,如果真是他们的那就让他们拿点过来再死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