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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难道还敢杀了我不成!”祁彪佳有些怒了。“景兰,这就是你找的好夫婿吗?无法无天你这是何苦”
彭!宁大官人再次一脚将祁彪佳踹了出去。
“王五,让弟兄们进来给本公子好好搜搜他的府邸,翻个底朝天都要给我把夫人的婚书找到。”宁致远淡淡吩咐着,“景兰,我们去外面等着吧。”
商景兰点了点头,宁致远冲着祁彪佳喊道,“你也不用变着法打听本公子的身份,自以为是,现在本公子告诉你们,吾名宁致远。”这一刻的感觉宁致远觉得有些爽,因为祁彪佳的瞳孔在一阵阵闪烁着,然后叹了口气。
回到了李府大院,这一切是没有费什么功夫的事情,那祁彪佳眼里的复杂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奸邪小人,但宁致远和没有和他做朋友的打算,似乎那货最后的结果就是为了抗清不得而沉江自杀了?宁致远不记得了。
商景兰忸怩着,心里也开心了许多,然后商景薇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宁致远的怀里,带着哭腔地委屈地说道,“呜呜,宁哥哥,沅沅小丫头被抓走了,被抓到青楼去了,你开去救她啊。”
“什么鬼?”宁大官人皱了皱眉头,顿时感觉气血上涌,他不知道什么人有这么大胆竟然当街抢人,就算不是沅沅这事也该管管,话语中带着怒气地说道,“王五让人召集军队。”
趁着这个空档,宁大官人对着在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萝莉拍拍小屁股严厉地问道,“景薇你说是怎么回事吧。”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无奈,商景兰把商景薇拉了过去,然后直瞪着眼,小萝莉难得畏惧起来,弱弱地说着经过。
“我就是和沅沅小丫头一块逛着街,有几个亲卫叔叔跟着,然后然后沅沅小丫头就被抓走了啊,哇被抓去了凤溪楼,一个亲卫叔叔送我回来了,然后其余的亲卫叔叔都在那儿。”商景薇眼角带着泪说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偷跑出去了。”商景兰没好气地说道。
片刻的功夫,王五便将士兵们集合好了,除了一百亲卫,还有那京城来的以前士兵,他们似乎很奇怪,因为宁大人还未叫他们做过什么事,小日子过得比京城要滋润多了。
有了之前那个亲兵的带领,一群人浩浩荡荡穿行在大街上,路人皆让道,这一千人等势头着实很大,还是在这闹市,很快便惊动了这杭州府的知府,他们虽然是混日子,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还不管,那也没法混下去了。
宁致远现在心里着实很郁闷,否则也不能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想把那个凤溪楼给砸了。
那五六余位亲兵伤痕累累躺在地上,皆是怒目看着门前一个尖耳猴腮的人在演讲着,似乎不只是对着他们,还是对着在看热闹的众人,“本官和诸位说过了,这上青楼就上青楼,要闹事算什么本事,本官可不会答应的,身为一府同知,自然会保得一方百姓安宁,所以你们谁想砸这凤溪楼都不行”
老鸨在他身旁左言又谢,几个已经很难站起身的亲兵却是一脸鄙视的眼神,艰难地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待会站起来还能打,大人来了自己等人可不能只是看着,被弟兄们看不起
“给本大人把这砸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宁致远匆匆赶来的这一刻发现了门口躺着的几个亲兵,一时怒上心头,冲着身后的一千余人便下令道。
马季眉头一皱,自己刚刚才说完没人敢砸是谁这么大胆子?而一看来人气势汹汹和后面那人山人海带甲的士兵,浑身一哆嗦,露出笑脸就想上前打着招呼,他不认识宁致远,因为宁大官人若非必要,绝不会见那些牛马鬼神之流。
“这位大人,是不是误会”马季还未说完便被宁致远一脚提到,然后在他胸前狠狠踩了几脚,马季重压之下吐出几口鲜血,这股暴虐之气让他恐惧,但每每想开口总是会被多踩一脚,他觉得自己胸口骨头心境断了
宁大官人这时才冲着地面上躺着的几个亲兵喊着,“还能站起来就去把打你们的人一个个打回来,出了人命本大人担着!”
亲兵们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他们体质本就好,又打的并不致命,所以此时在地上躺了会也没什么大碍,或者肋骨断了几根,但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士兵们如同鬼子进村似的开始砸着店,这般威猛的攻势下没人敢反抗,说来这些从京城来的士兵干这事还真是专业对口,而百余亲兵在殴打着百余壮汉,正是他们刚刚打的人。
虽然还是大白天,但是还是有着一些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从房中出来,什么时候都免不了生理的需求,士兵们毫不客气地踢开一间间房门,然后终于找到了泪眼朦胧的邢沅,邢沅小丫头一看见身穿衣甲的士兵哭声便停了,然后蹦蹦跳跳跑了出来,眨着眼睛冲到门口扑进了宁大官人的怀抱。
这支京城来的队伍还在继续砸着店,自然是少不了顺手牵羊,这点宁大官人无所谓,他很惭愧还没用他高尚的人格魅力感化这些兵痞,不能做到像自己的士兵那样令行禁止,但,抢便抢吧宁大官人也及时下了令让士兵们呢不要伤害女人。
不过看着邢沅小丫头没事,宁致远也放心了许多,她只是漂亮的脸蛋上依稀有着泪痕,不过也是,毕竟还小。
“你们这儿是谁管事啊”宁致远又顺脚踩了几下脚下的肉垫,感觉自己的怒气稍稍消退了点,现在就是该讲理的时候了。
马季在宁致远脚下已经痛不欲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又看着他怀里的那个小丫头,心下一寒,今天碰到硬茬子了。
“子鱼哥哥,就是这个坏蛋把我抓来的。”邢沅眼睛一瞪,然后对着宁致远撒娇道,“就是他,就是他。”
“嗯?”宁大官人又是眉头一皱,用力将马季踢到了一边,冷冷吩咐道,“王五,把这废物给本公子踢残废了。”
废了和残了是两回事,然后残废就是两者的结合,王五点着头然后露出一脸狞笑,而马季此时还是满脑子迟钝,直到下体和下肢都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想叫,却似乎怎么也叫不出来,然后意识开始模糊,那个小女孩不是老鸨说是她买下来的吗?
一旁的人亲自见证了一个阉人的产生,然后男子同时不自觉加进了双腿,老鸨颤颤地走了过来。
“这这位大人,奴便是这凤溪楼的管事”身为妓院的老鸨,本该是四通八达,巧言令色的,但此时却是被宁致远和这一种士兵吓破了胆子,说话都不流利。
“子鱼哥哥,沅沅是从这地方逃出去的。”宁致远刚要说话,却见邢沅丫头咬着他的耳朵和他说出了这番话,然后小丫头的表情很忐忑,宁大官人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