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致远要去江浙,几女自然是跟着,虽然她们在金陵有好玩的地方,但怎么也抵不上与宁致远在一块开心,而且众女都是第一次来江浙。
“宁郎,你终于是来这儿查案了吗?”柳如是咯咯直笑,“如是本以为你是在金陵待上一两天,谁知道还黏在那儿了。”
“夫君我是状元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宁大官人搂着心情似乎不太开心的商景兰哈哈大笑道,“你们过几天就会知道案件如何发展了。”然后狠狠亲了商景兰一口,他知道商景兰是为何不开心,说道,“景兰,开心点,你现在可是本公子的夫人,与祁彪佳没什么关系,再是这幅模样小心夫君饶不了你。”
商景兰微红着俏脸弱弱说道,“可是,可是景兰还与那祁彪佳有婚约在身”
“怎么,莫非景兰你还想嫁给谁?”宁致远佯怒道。
“哪有?”商景兰嗔怒着,“景兰只是想着还是去退一下婚比较好,把婚书要回来。”
“你想去便去吧,依夫君看来怎样都无所谓,商家没落他们会认这么亲事还是两说吧?呜最好不认,因为他们要是还要人的话本公子打的他们不姓祁。”宁大官人霸道地说道,他是真的有些无所谓,否则上次在浙江他便去上门索要婚书了,就这么两人都不当一回事不是挺好的,何必还要找上门去羞辱人家。
但宁致远也不会反对,有些事情他不在意并不代表商景兰不在意,而且只要双方友好,也不至于羞辱人家。
商景兰嗔怒地在宁致远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怎么打得那么严重呢,随便打打就可以了吧。
“景兰,夫君之后和你那一块去。”宁致远又笑着说道,“你可是没有如是那么有名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宁致远在宁夏娶了思维夫人,但除了如是之外,其余三个叫什么名字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怕有人不知好歹。”
一旁的柳如是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得意,好像确实就是如此。
商景兰没有迟疑就点了点头,能退婚就好不过自己为什么还有些希望祁彪佳不识好歹反抗一下,然后宁郎肯定会狠狠教训他,然后自己与宁郎的爱情故事就肯定和如是一样出名了商景兰眨眨眼睛,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内疚这,觉得自己好像变坏了。
住处是在原先李家的宅子中,虽然已经没有了主人,却还是有许多下人在住着,这段时间天下第一庄也可是风光到了极点,而现在与田家的交接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一众觉得自己被坑害的商人因为买了半吊子甘薯,损失惨重索要赔偿不成怒难自遏地告着官,还有着不少直接通过自己的靠山们在朝堂上告着状,但崇祯听闻之后只是一句稍后再议便揭过了。
是夜,李聪正在自己房中歇息着,两名侍卫也在不远处歇息着,这是崇祯的一种保护,也可能是一种监视,李聪对此无所谓,又在想着进来发生的一些事情,田家的家主换成了田坎,生意也都交易给了宁致远,确实整个大明除了原先的天下第一庄就没有人能收的下这大量的店铺了,不知道现在总共聚集有多少银子了?
他却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赠品,田坎已经暴露,连他自己也成了赠品嘭有刺客?李聪心头一紧,警觉着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然后一名侍卫冲了出去,一名留在了房间
刺客还是冲了进来,有两名,然后一名在对付着剩下的侍卫,剩下的一名朝着李聪跑了过来
怎么办?李聪懵了,到底要不要反抗,若是要反抗的话还得把那名侍卫也给杀了,这是不是陷阱,是不是崇祯布的局?一时之间李聪的脑子闪过很多的念头,他想过着这么不动,但那侍卫的剑在即将抵达李聪喉间的那一刻,他还是动了,对方是真的有杀意,自己不能就这么憋屈地死去。
李聪动了!然后两名刺客和一名侍卫却是同时像他冲去,上当了!这是李聪的唯一想法,只能跑了,就算是把他们都杀了乃自己也死定了,该死,崇祯怎么会对自己起疑呢?
最终李聪无奈的发现。自己已经走不了了,是的,他会武功,但还是抵不过三名侍卫的联手,他觉得自己现在最好的做法束手就擒,那自己绝对不会现在就死的,崇祯还要审问自己,他还想知道,自己那儿出了破绽,还是崇祯天性使然
于是他不动了,于是一把剑刺伤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涌,他就这么死了,李聪瞪大了眼睛好不甘心啊!为什么还没审问我?为什么就这么杀了我,我还有遗言呢宁致远,下辈子我一定要弄死你,抢了我的女人,抢了我的李家
还有我的性命
崇祯在书房收到了侍卫反馈来的消息,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一阵气恼,果然是个反贼,一想到自己这么信赖或许谈不上信赖,但这么委以重任,在朝中风头一时无可比拟的重臣竟然是白莲反贼,赤裸裸的打脸啊,幸好没有旁人知道。
时日不早了,高起潜在提醒崇祯睡觉,崇祯猛地站起来,“给朕鸣钟上朝。”一时霸气侧漏,可得好好敲诈他们一笔银子。
朝堂上,崇祯紧皱着眉头沉着脸,一看就是一晚没睡的表情,众人心里一突,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爱卿昨夜死了,就死在了他的府上。”崇祯沉声说道,这次他并没有如同上次沈关死的那样大发雷霆,但阴沉着的脸色和语气却让众人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愤怒。
一股诡异的气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