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夫君你眼眶为什么这么黑呢?”大玉儿语气无辜又问道,似乎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心里倒是有着疑问。
不仅是她,众女心中都是有的,往日宁大官人那么能干,怎么一个李今是就让自己夫君彻夜难眠?难不成
“呀,你们别问了。”却是李今是红着脸说道,又给了宁大官人一个威胁的眼神示意他不许说,不管怎样,李今是觉得那种在新婚之夜睡着的事情也是够丢脸的。
宁大官人耸耸肩,怀抱着愈显成熟的商景兰使劲啃了啃才说着,“你们别乱想了,夫君的本事强的很,你们晚上可以试试,只是今是昨天喝完交杯酒之后就醉了,所以没睡好。”
李今是连连点着头,心说这个理由说得好,又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会睡着呢,可不就是醉了吗,嗯,却是就是这样,都是夫君的错,让自己丢脸了。
李今是觉得自己可以在宁夏这儿掌控者全国的生意,而且宁大官人给了她一个狼吻然后说会派士兵护着她的商队,终其原因,宁大官人并不是想公器私用,而是说,这样更有利于锻炼士兵的战斗力,否则平时在校场上训练的再好,战场上不能适应该怎么死还不知道,而且,在宁致远心里,这就是他的私兵。
李家自己也是有护卫的,所花费的银子也在不少数,现在可以选择把银子给那些士兵,然后宁夏卫从中抽取一些,宁大官人觉得自己这是又发现了一股商机,顺便还能练兵。
于是这项政策在宁大官人想出来后稍加完善便公布了出来,连带着还有雇佣士兵的价格,不过只是在每个千户以上的官员和那些资产超过一定数目的富商才会知道,在全城范围内扩散还是没有什么意义的,除了掀起一阵风浪。
在李今是离开江浙以后,已经陆续接到了许多信函,都是自从那个羊毛布面世之后引发的后果,不过却是好的,他们发现,那种羊毛布极大地将李家的生意点燃了,连带着加剧了其他布匹生意销量的增加,更是打响了天下第一庄这个招牌,所以他们有些坐不住了,再次赶往江浙之后才发现,已找不着人家李掌柜了,于是纷纷写信表示了极大的诚意。
因为他们现在可是苦不堪言,也不能找李今是所说的就义务劳动几年啊,于是价格稍稍尝试上涨之后,却引发了客人极大的不满,虽然生意还是远比天下第一庄好,毕竟价格优势在那儿,但是对他们而言可就已经在赔钱的边缘了,这还是因为之前的存货还是很便宜的,本来想着掐断李家的货源之后提高售价,没想成对李家没什么影响倒是哼哼坑了自己一把,要是他们现在还是在卖的话,那就是他们溢价收购回来的原货了,赔大发了。
对于这种情况,第一时间他们肯定找解决方法,然后他们找到了田家,质问道,说好的保证的,李家越来越好,这是几个意思?于是乎他们被轰了出来。
只是依稀从传闻中知道,田河将当天晚上自己的大儿子田广田子贵狠狠揍了一顿,然后大关禁闭,他们想不通这关田广什么事,也不需要想通了,只是他们毕竟被坑了,然后毫无办法,说起来也是他们自己入坑的,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找李今是,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该着李今是能干嘛,那么威逼之下人家都没涨价,只是,不找的话他们就只能等死赔钱了。
李今是收到这个消息淡然一笑,发了一条信函给了江浙那边,让他们要谈事那么来宁夏,她可以将李家的羊毛布交给他们卖,只是每地只能有一家,让他们尽早过来,而且还有别的好处。
关于代价,谁也没说,不过大家都懂得,否则早死光了。
做完这一切的李今是显得很是开心,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李家即将以来更加光明的前途。
至于宁致远,这几日除了通知李定国帮着看护一下李家的资产转移这件事稍显正事,便是很规律的生活,早起校场训练,然后下午回看看宁夏的状况或者和几个女孩谈情说爱,晚上除了新婚后的第一晚是几个女孩大被同眠,让李今是简直羞愧欲死,然后女孩们很自然分成了三拨,其中的深意不言自知。
几天之后,宁大官人倒是向距离宁夏较近的一座甘肃小城连城进驻了千余兵力,原因也很简单,那座城里几乎是人迹罕至,而且里面的土地大多都是那些宁夏商人交于他的,那是他的地盘了,再转移了些许的百姓之后,生活又是一片平静。
晚间,李今是与顾横波围在两侧,宁大官人一手抓着一只玉兔,圆润白嫩的感觉让他觉得人生实在是很美好,有了几次的磨合,李今是倒是不显得多么别扭了,而顾横波似乎接受能力更强,毕竟科班出身。
“夫君啊,媚儿说了她想去织布怎么办呢?”李今是白嫩的胳膊也搭在宁致远胸前说道。
“是你说的吧。”宁大官人戳破道,心里觉得这样挺好。
“不是”李今是倔强道,“不信你自己问嘛,媚儿你快说话,要不然夫君就不让你去了。”
宁大官人只是感觉顾横波点了点头,也不奇怪,因为几个女孩都有自己的事,尤其是这边的李今是小妞还很忙,而顾横波又确实有着自己能做的事,所以有了这个想法很正常。
“不过今是,你确定是让媚儿去织布?开什么玩笑,本公子的夫人织的布,谁有福气穿。”宁大官人霸气侧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