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病逝的乔氏给乔玄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女莹,次女倩,两女相差两岁,如今生病的是今年已满四岁出落的乖巧甜美桥莹,说来着女儿生病也与桥玄这个当父亲的不小心脱不了干系这些日子沉寂在妻子去世阴影中的他,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女儿感染了风寒,待注意到的时候这疾病却如决堤的洪水很快淹没了小桥莹原本健康的身体。
这两日来巡便了四处了名医,可这女儿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之像,就在刚刚住在家中的大夫告诉他女儿或许过不了今晚,在这双重打击下差点没把他当场击垮。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桥玄绝望之际门房来报门外有一老一小两位从天柱山下来的道士前来借宿,一听来人是从天柱山下来的道士,桥玄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了冲了出去,并且不忘吩咐管家准备上房和糕点吃食款待贵客,并且亲自带着两个下人迎了出去。
桥玄带着几人来到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那仙风道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老道左慈和年少俊俏、飘逸散漫略带高昂的姜麒,曾经游历四方见多识广的桥玄便感觉来人绝非易于之辈,不禁加快了脚步,人还未走近就插手行礼说道:“贵客远道,桥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无量天尊,贫道左慈携孽徒宇扬见过庄主”左慈赶紧还礼“深夜打扰主人了,莫怪、莫怪”
“哪里哪里,真人来访是鄙宅之福气,道长唤吾表字公祖即可,真人快快请进,在下以命人收拾厢房准备饭食还望真人不要嫌弃、、、”
“主人客气了,贫道两师徒只要一歇息之处就好了,怎可麻烦主人”左慈一脸不好意思的推辞道。
听到左慈推辞之意那主人露出了些为难之色,左慈身后的姜麒从那主人一出现就开始观察,结合师傅给自己讲述的识人之术,姜麒肯定着主人有事相求。
“师傅我看就没必要客气了,说不定庄主等下还要请你帮忙,也说不定啊”有吃有住的姜麒才不会客气说着迈步走了进去,反正有事也有他老道师傅顶着他怕什么。
看着姜麒答应走入院中,左慈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着主人定有事相求喃,听到姜麒的说那主人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迎着左慈进屋。
一行来到厅堂,根据方才主人吩咐酒宴已经备下,走入客厅主客分坐榻上,接着一盘精美的糕点,煮得肥美的鸡肉、冒着热气的羹汤等等丰富的美色串花般的放在食案之上,面对久违的美食姜麒吞了吞口水说道:“有菜无酒,岂不不美,庄主小气了啊”
“哈哈,小道友真是性情中人,来人上酒”桥玄理了理下颚的美须,心里却担心着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两人是不是来骗吃骗喝的主啊。
左慈看着一脸无赖像的徒弟,尴尬不已连忙教训道:“宇扬修要无礼、、”接着又微微转身对主人微微施礼表示道歉。
不过尽管左慈感到尴尬,但听到主人吩咐几个丫鬟已经分别抱着装着美酒的酒樽走了进来,不等他推辞两个一旁伺候的丫鬟已经给他在酒杯中瓢满美酒。
看着酒杯里浑浊的酒质姜麒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着无功不受禄啊、、、、、”
听到古怪的小道士说话刚刚拿起酒杯准备敬酒的桥玄疑惑的问道:“小道友,着吃食不合胃口”
“那里、那里如此丰厚的款待贫道师徒已经感激不敬了,孽徒是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希望有可以报答庄主厚意的机会”左慈再次狠狠的定了自己徒弟一眼对着桥玄歉意道,心中再次满意自己这徒弟真不省心。
“呵呵”桥玄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其实刚才小道长说的不错,在下却有急事请求真人,还望真人切莫推辞”心中有事的桥玄也沉不住气了起身对着左慈一拜祈求道。
“庄主切莫如此,有事请明言,如若贫道可以帮助定不推辞”左慈虚浮了一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看到左慈答应帮忙,虽然知道这不一定有用,但桥玄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左慈叙述着女儿的病情,未了还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左慈。
左慈闭目微微理了理下颚的银蓄,轻巧的说道:“此等小病又有何难,就是贫道那不成才的孽徒亦可医治”
现在正一手鸡腿一手鸡翅膀吃的不亦乐乎的姜麒听到自己师傅将了自己一军‘咳咳’的咳嗽了起来还差点噎着,过了好一会才噎下口中食物喝下一杯淡的像水的酒后才好受了一些,最后看了看一脸玩虐的老道,姜麒便准备借故尿遁“茅房在哪里,小子去整理一下衣服、、、”
“那最好,就在茅厕里住上一晚、、、、、”左慈也不强求只对着桥玄举起酒杯遥敬了下接着一饮而尽。
看着这神神道道的两师徒对方桥玄瞬间便被搞糊涂了,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在他们之间看来看去希望得到答案。
“老道啊,徒儿走了一天又累又饿,您老就放过我吧”姜麒看着无计可施的局面,赶紧卖乖的跑到师傅面前乖巧的给空着的酒杯添满酒水。
“不用说了,自己揽上身的事情自己解决,再说了读了这么多医术不瞧瞧病不是太浪费了”早已清楚自己徒弟是什么德行的左慈根本不理会姜麒的举动,悠闲的品尝着面前食案上的美食毫不意动的说道。
姜麒看自己着卖萌的一招再次不管用,姜麒只好去拿起刚才放在软榻旁边的包袱嘀咕的说道:“你个没有人情味的老道,要是我吧人致死了怎么办”
桥玄看了看悠闲自得的老道再看了看一脸毛躁还是个少年的小道,打断两师徒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真人着、、、、在下不是不相信小道长只是、、、、、”
“看吧,我说不行吧,这可不是我不起的、、、”姜麒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将包袱仍到一边。
左慈放下手中的食箸说道:“庄主尽管放心,贫道着一孽徒虽然顽劣,但跟着贫道修行多年还算用心,不说别的这医术方面还是有些功力的,只是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这次下山就是希望他能有些进步,既然如此老道便在一旁看着如何,如若小徒不行老道再来。”
桥玄想了想就是着小道看不好也没有什么损失,既然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希望到时老道可以补救,想完这些桥玄也不再固执的请求左慈,赶紧起身多姜麒一礼:“小道长刚才鄙人孟浪,还望见谅、、、”
“想好了,小子一个孩童什么都不懂,万一有个错漏那如何是好”姜麒故作不悦的笑着说道,接着伸了个懒腰说道“走了一天,累了老道我们是走还是留啊”
“别、、、、、道长鄙人刚才孟浪了,还望赎罪,请道长救救我那苦命的女儿”说着深深一礼,动情之时眼睛还不免有些湿润。
不过待桥玄拜了多时也不见姜麒说话,悄悄一看才发现人家根本没有理会他二十跪坐在其师傅食案前斜搭着包袱,一手还抓着一只刚刚抢来的整鸡,如同饿死鬼一般大口的啃着,见此情景桥玄不免有些气节,只是良好的家教以及有求于人忍住了不便发怒。
姜麒看了看满脸不悦的桥玄却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吃饱了可以走了,前面带路”说着还再起身间抓起食案上一只完整的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