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道：“这是取经的和尚。”

“莫不是要前往西天求取真经的唐三藏法师？”牛魔王似乎知道点什么。

江流点头，道：“正是贫僧。”

牛魔王看向江流，道：“法师大人可有什么事吗？”

江流道：“贫僧刚刚听牛施主说，牛施主只是为了想要个自己的孩儿，所以才打算纳妾，进而和牛夫人产生矛盾？”

“确实如此。”

江流顿了一会儿，道：“据贫僧所知，这不孕之症却不仅仅局限于女子，男子也有可能患有不孕之症，同样会导致怀不上孩子。”

牛魔王上下打量了江流一眼，道：“法师大人还懂医术？”

“略懂。”

“那法师大人有什么建议？”

江流笑了笑，道：“建议谈不上，仅仅做些参考罢了，不孕之症，男子女子皆有可能，所以若是怀不上孩子，首要之事，却不是纳妾，而是先将身体检查一遍。”

“而且就算是某一方身体存在某些问题，也并不一定要更换配偶，天下之大，能治疗不孕的药物可不算不少。”

牛魔王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江流，道：“法师大人可会治么？”

江流点头，又摇头，道：“治，倒算是会治，但没有确定病症之前，贫僧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只能先做些检查。”

“好，既然如此，那法师大人就先检查检查我吧。”牛魔王说道：“不知道法师大人需要如何检查？”

“这检查倒也简单，只需牛施主配合即可。”

牛魔王答应下来，道：“法师大人尽管说，我定然配合。”

“好，还请牛施主先将原形现出。”

只看到一阵青烟炸开，之前的牛魔王已经不见了踪影了，转而出现的，是一条青色毛发的巨大野牛，不过和寻常野牛不一样的是，这野牛双眼之中透着灵光。

“破妄之眼！”

江流将破妄之眼开启，这是江流最近研究出来的破妄之眼的用法，可以看出病症。

这破妄二字，江流之前的理解有些片面，以为破妄之眼就和猴子的火眼金睛相差无几，仅仅只是可以分辨妖怪，辩出妖怪原形。

后来江流才知道想错了，这妄，是错误的意思，即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就像妖怪变成凡人，这就是不该发生的事情，所以这算是一种妄，破妄之眼，能够看破这种妄，同理，凡人变化成妖怪也是如此。

这病症，也是一种妄，是一种不正常的状态。

不过江流用破妄之前看了牛魔王一遍，却没有发现什么病症之处，这说明，罗刹女怀不上孩子的原因，还真有可能在罗刹女身上。

“好了，牛施主，可以变化回来了。”

牛魔王重新变回人形，道：“法师大人，我可有那病症？”

江流摇了摇头，道：“没有，若不介意的话，还请牛施主能够将牛夫人带来检查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