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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曹聚，何太后的心情突然间紧张起来，好多年都没有过的紧张，俏脸更是没来由地一红，站起身来，望着曹聚向她走过来，樱唇不住地颤抖着。

曹聚来到两个宫女身边，淡淡说道：“汝等先下去，孤有话跟太后说。”

“喏。”这两个宫女虽说是董卓派过来的，但是，她们知道曹聚的势力，更知道曹聚是董卓跟前的红人，当然不敢不听话，齐齐应了一声，就远远躲开了，该干嘛就干嘛去了，连偷听都没敢。

曹聚继续来到何太后的跟前，相距六尺远，彼此凝望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望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曹聚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曾经贪恋过何太后的美貌和风情，也曾经恨过何太后的无情和愚蠢，最后，他又可怜何太后的悲惨遭遇，一度出手救了她。

何太后心里也是百般滋味，除了汉灵帝之外，曹聚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至少是能进入她芳心的最后一个男人。

空旷多年，何太后是在曹聚的身上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滋味，但是，曹聚却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她控制得死死的男人，这使得何太后很是恼怒。后来，因为何进之死，何太后听信袁术的谗言，疏远和对付曹聚，一步步将自己从权利的巅峰推了下去，到了目前这种情况，若非是曹聚出手救她、劝她，估计她早就成为一堆白骨了。

两人凝望好一会儿，何太后才轻启樱唇，叹道：“驸马安好？”

曹聚点了点头道：“托太后之福，孤尚且安好也。”

何太后轻轻摇了摇头道：“驸马切勿如此称呼，哀家已非太后也，只是一个被囚禁于冷宫之可怜人罢了。”

曹聚叹了口气道：“太后，此乃命也，太后命中无有执掌天下之福。”若是以前，何太后说自己不是太后，却又自称哀家，曹聚一定会笑她，但此刻他也没那个心情。

寒暄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何太后微微一笑道：“听慕儿说起，驸马东征孔伷，凯旋而回，此乃喜事也，驸马必将再受董卓重用。”

试探于孤乎？

曹聚淡淡一笑道：“东征孔伷，乃皇命也，孤不得不从，与董相国之重用与否无关也，太后无须过于在意。”

何太后点了点头，侧身一让，说道：“驸马，请进来坐坐。”

“嗯。”曹聚也不客气，迈步走进了永乐宫中，发现这里的情况比曹聚东征之前又改善了一些，估计是刘慕的功劳。

服侍何太后的人，只有刚才的两个宫女，却不再是刚开始的那两个宫女，这是曹聚向董卓建议换掉的，但还是董卓的人。

曹聚进门之后，说道：“太后受委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