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筱曼猜错了,严华华有问过余岚。
“小岚,要不找亭飞回来帮你看看?或许能治好。”她说。
“不用,人家也忙,我的伤熬几年就能好,用不着麻烦。”余岚漫不经心道。
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严华华没说什么,陪了一会儿就走了。
而余岚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身上的伤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预防走漏风声。
她肯定没有残疾,身上被陆易动了几下,然后就这样了。海内外的医生都看不出异常,更不必把亭飞叫回来陪她演戏。
由于民众的联合申诉,单位已和她解除合约,她要赔偿的金额也不多。
毕竟是正式单位,一切按正规程序办理。
等卖掉梧桐的房子,扣除毁约赔款,剩下的钱够余岚自己吃喝不愁。
让人意外的是,她的单位领导居然也劝她撤销对亲弟的控诉。
他们说亲姐弟不该有那么深的仇恨,让她多为亲人的前途着想。他可是颇有想法和能力的海归,拥有大好前程的优秀青年,因一念之差而坐牢实在可惜。
原本这些话没什么问题,但余岚从其中一人身上套出一点信息。原来委托她的领导来说情的,是余浩宇公司的高层。
这就奇怪了。
对企业来说,自家员工犯了法,他们会第一时间撇清关系,急着替员工洗脱罪名的企业并不多见。
一时好奇,她托人查了这间外资企业。查到的消息跟市面上看到的一样,没什么特别。
住院的这几天,她分析了很多事。
有怪邻居,有自己的单位,有小弟和他的公司,还有柏少华她好像看到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又好像看到一张逐渐铺开的网。
谁是猎物,谁是撒网者?扑朔迷离,令人不安。
所以,明知严华华担心,她却什么都不敢说,生怕好友知道得太多而遭殃。
还有,余薇到底去哪儿了?
余浩宇对此只字不提,余家的房子被人上锁标价出售,她还能去哪儿呢?
此时此刻,在华夏另一个偏僻地区。
有位黑黢黢的年青人大步走出铁皮屋,手里拿着头盔。
“哎哎,磊仔,磊仔,你冷静点1从屋里追出两个壮汉一个拽住他的车,一个拽人,“你是有家室的人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啊1
“是呀,小磊,就算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另一个人苦劝,“我找人打听过,姓余的下落不明,现在连警察都在找她。”
“就算给你找到,你确定能干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万一被人查出是你干的,你打算末世前一直住牢里?那你媳妇孩子怎么办?不顾了?还是指望我们?”
“就是,那匿名邮件也说了,梧桐高手如云,专吃异能者心脏,你敢肯定能活着回来?”
“呸,我敢肯定这发邮件的人不安好心,明知道危险还发来干嘛?想借刀杀人?”
两人絮絮叨叨的,拿头盔的人则思想斗争激烈。
十几年了,心里那股恨意他不曾忘记。
可是朋友们说得对,他已经再婚生子,哪怕这是一场意外也要负责到底。
万一他有个意外,万一那个年代真的来了,娘俩肯定逃不了。
一时间左右为难,越想越气用力把头盔狠劲一甩,冲路边的石墩猛踹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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