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不等于无害,对兄嫂的绝情态度足以说明她的为人。谈不上是她的错,能对亲情如此狠心的女人确实不多。
可她平时深居简出,人们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说她主动找严华华麻烦不太现实。就算严曾喜欢少华,十几年了,如果严不往上凑,苏苏会花心思对付她?
而男人就算有意向外发展,带着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根本不是柏少华的菜。
这位仁兄的习性、背景以及所作所为,他略了解。
晌午的云岭村,天气闷热闷热的。
太阳毒辣,中午时分严华华不许孩子出去晒,此刻正在客厅睡午觉。两个孩子放暑假在家,她一直不得闲,从早忙到现在才有空歇歇。
客厅开着冷气,她从冰箱里取出一壶果子酒,独斟独饮。
辛辣的滋味沿着喉咙滑进胃里,辣辣的,暖暖的。
今早赖正辉打电话过来让她安心,并告诉她有些事能忍则忍,没必要跟邻居撕破脸。拴不拴狗绳是小事,客人走了也不怕,他手里有大把客源推荐她的客栈。
城里人喜欢往村里跑,以云岭村的景致和客栈的数量,不怕没有生意。
至于柏少华,没人知道这位落魄贵族有什么能耐,唯一清楚他有仇必报。
连亲兄弟都不放过,丝毫不顾念手足亲情。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很多人猜是他干的。总之你记住,六亲不认的人不是你能惹的。”赖正辉提醒她说,“如果你跟苏苏合不来,那就远着点。”
末了,赖正辉语重心长地说:“小严,刀是两面刃。用得好,它是你的厨房小能手;若用不好,它就是刺向你的刀,千万别犯糊涂啊1
他的话,和余岚劝她的一般无二。
其实,有很多话她是脱口而出,并非事前谋划。因为看不惯那苏苏,看不惯她百年如一日地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令人一有机会便想看看她的狼狈样。
人人都知道她当年喜欢柏少华,以为她针对苏杏是想取而代之。
唯有她知道那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她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所有人都说她比苏杏优秀,懂事又大方,为什么那个优秀的他喜欢的不是她?想当初,她经常和他在山上偶遇,心情愉快地畅谈各类山珍野味的烹饪方式。
经常在他的工作室演练菜式的做法,有问有答,气氛融洽美好。
她曾经以为,能和他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直那样走下去。
可惜最后他选了那个任性自我行事不顾后果的女人,是嫌自己心机重吗?试问天下哪里有真正的傻白甜?对方手段高明而已,偏巧男人受那一套。
唉,严华华深深叹了一下,直接就着壶口直灌,却发现酒的清甜辛辣不知为何多了一股酸苦滋味。
好难喝,把她整张脸苦成一团。
好难过,如果当初他能喜欢她该多好。
那样她就不会遇到萧炫,就不会有今天
“妈?”
稚嫩的童音带着一丝疑惑,让严华华神思恍惚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忙哎了声。
“怎么了?阳阳?”
“我肚子痛”
“哦,那下午先去诊所打针再去跆拳馆。”
打针,专治小儿各种不服,和为了拒绝学习撒的各种谎。比如头痛,肚子痛和手痛等各种不适<!-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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