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起跌,余岚完全丧失雄心壮志。她在公司只是挂个名做闲职,年底领红利就好,平时不管事,等小弟读完大学就让他来继承亲妈的股份。
余岚自己比较喜欢种菜,她的梅林客栈已焕然一新,当年从何玲手中买来的铺位也租出去了。
像严华华那样,余岚也是一个甩手掌柜,是各村年轻人羡慕的对象。不用干活,衣食无忧,她没闲着,和以前请来的专家们一心一意研究自己的菜田。
苏杏的传闻近些年极少,据说她连商场都没去过。说实话,余岚由衷佩服她的宅性,也从不参与关于她的任何言论。
回想当年,她和那位年青的古风美人曾有过结交的机会。
可惜被自己的亲妹从中搅和没了。
偶尔回想,或许是错觉吧,她总觉得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极力隔开她们。当然,谈不上悔恨,仅有一丝淡淡的遗憾偶尔掠上心头,有点唏嘘罢了。
虽然柏少华城府深,仍然希望他不是传闻中的花心。
不管外人怎么想,在她眼里,那位身穿灰白外套的优雅男子身边,就该伴着一位身披斗篷的俏丽姑娘。两人在田野间相视浅浅一笑的身影,让人印象深刻。
一个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应该流传下去,给人予希望。
毕竟相识一场,哪怕做不成朋友,还是衷心祝福她
午后,严华华骑车回到云岭村才敢流泪哭泣,为好友,为自己,为住在村尾的那位命运总爱为难女人,不知是哪部经典说过,女人生来就是受苦的。
“华姐?你怎么了?”巧遇韩芝从后山回来。
严华华没有看她,抹去眼泪,眼睛红红地朝她摆摆手当回应,径自带着女儿回家了。
韩芝一头雾水地走进点心屋。
屋里,短发的云非雪豪爽地坐在椅背上,脚踏椅子,指手划脚向容希描绘自己的旅游趣事:“一头牛只能做几块牛扒,结果被他做成牛柳,当时我气诶?芝芝,吃饭没?”
“没呢,”韩芝找个位子随意一坐,看着两位帅哥美女问:“哎,你们村真热闹,那苏苏经常这样吗?听说柳惠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云非雪不解地看着她。
“肯定哭啊,被点名批评,换成你你不尴尬?”
“我要是尴尬直接拿块桌布把板子蒙着,这不算违反规定。等她回来再协商,哭有什么用?博同情?其中发生什么事谁知道?苏苏难得发作一次肯定有原因。”
她习惯让子弹飞一会儿~
“你跟她交情很好?”韩芝斜睨道。
“是呀。”云非雪十分坦率地说,“所以我了解她。”
难怪,韩芝撇撇嘴角,“她点名之前不能先找人协商吗?”
“我不准客人自带酒水,用得着跟你们商量?再说,她那不叫批评,叫通知。”
“你们是一伙的肯定帮她说话。”韩芝离开点心屋,“不跟你说了,吃饭去。”到旁边吃麻辣烫+一块方便面。
云非雪瞧她一眼,摇摇头,“唉,现代的年轻人脾气真差。”
帅哥容希噗哧一笑,伸伸长腿换个舒服些的姿势,戏谑笑言,“你很老吗?”
“老了,三十多了。对了,你也不小了,怎么不找个伴?”
“男人三十一枝花,操心你自己吧。”
云非雪无语望天,唉,这个话题太遥远<!-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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