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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物?他们的货物藏在哪啊?这土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找到了!”
嘟嘟转头招呼:“尼克斯,在这!我找到了几个木箱,看起来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应该是货物。”
“挖出来看看。”
腥甜的气味在开箱瞬间涌出,手电打光,部是碎裂的玻璃瓶,瓶内溶液基本干涸。
所有箱子都是如此。
嘟嘟伸手取出一块还算完整的玻璃瓶,查看瓶身标签。
“这是……”嘟嘟神色突然严肃,偏头露出茫然,“这是什么字?”
“……”尼克斯忍无可忍把她推开,“闪一边去,让我看。”
尼克斯拿起玻璃瓶,查看上面的标识,只有简单的一个单词:
Lris
尼克斯:“……”
嘟嘟托腮等待,见此高高挑起眉:“所以,你要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了吗?”
尼克斯回头:“你不是带手机了吗?”
“你以为我傻啊,这附近又没有信号,不然早就翻译了。”嘟嘟哼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呗,我又没有嘲讽你什么,还不乐意了,甩什么脸子?”
“……”
尼克斯不想再搭理她,凝眉道:“这里面没有完整的了,我取一点样本带去给老大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猫腻。”
“好。”
……
“我的故事就这些,但其实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得多的不是趣味故事,而是生离死别。”
火堆旁,大家拿着处理过的肉条烧烤,闲来无事分享趣事。
捧场的笑声后,讲完故事的林葛娜叹息:
“二城沦陷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也是当年这个时间段吧,快过年的时候,自杀率破了新高,一城最后都不受理这种案件了。”
莉莉娅:“为什么?难道不该是二城沦陷后就最高了吗?”
“因为过年了,要摆牌位。”
白术搭话,她看了眼铁叉子上的肉条,没熟就又放回火焰上方:
“别人都是摆摆家里长辈的,爷爷奶奶,或者爹妈。只有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供桌上的牌位有你父母,妻子或丈夫,兄弟姐妹,甚至是没有成年的女儿儿子,家人都在上面,活着的就你一个,外面还都在阖家团圆。
“受不了刺激,就跟着走了。”
林葛娜默默点头。
莉莉娅觉得自己多言,也不再说话。
“白老板也走南闯北,遇见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白术表现的很随和,林葛娜从一开始的戒备变得放松,又有意调动气氛,于是主动提议:“能和我们这些没见识的讲讲吗?”
“是啊,白老板。”
“讲讲吧,您肯定是见得多啊!”
宫凌闻言皱了皱眉,但白术没有阻止,她也无法逾越。
“有趣的事……啊,有了。”
白术道:
“我以前救过一个穿死亡芭比粉超短裙的络腮胡大汉,当然,他原本是正常的,只是被污染后影响了神智,经常大声叫嚷着‘男人就该穿裙子’,因为同伴不赞同而且拒绝穿裙子,络腮胡就用同伴的大肠勒死了他。”
众人惊奇:“大肠?”